但即便如此,他面对冯劫也是不敢放松警惕。
林跃想到此处笑着问道:“不知冯大人可知此番陛下相召,是谈论什么事情?”
冯劫笑着说:“若是老夫所猜不错,想来不是吐蕃之事,便是匈奴之事。”
“匈奴?”林跃闻言来了兴趣,心道终于要来了。
但冯劫却说:“帝心难测,只是老夫的猜测罢了。也许陛下相召,所为的乃是斥责老夫也说不定。”
“斥责冯大人?冯大人一心为国,陛下又怎么斥责?”林跃不解的问道。
冯劫笑着说:“老夫身为御史大夫,却没能管好手下人口无遮拦,致使陛下颜面受损,即便是下狱也是应该的。”
林跃闻言笑着宽慰道:“冯大人您监查百官,可又如何能管住百官的嘴,依我看冯大人您是过虑了。”
“唉。”冯劫苦笑着说:“但早朝过后不过一个时辰,上奏劝谏陛下斩那李师师的奏折便将老夫的桌子淹没了,老夫是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啊。”
林跃闻言一愣,心想果然是你只管开团,自会有人跟上。
他同样苦笑着说:“这若是换做小子,看那如雪花般的奏折,小子怕是要头疼死了。”
“老夫倒不头疼。”冯劫笑着说:“老夫一个未动全部送往宫中去了,现在头疼的怕是陛下了。”
“啊?”林跃闻言面露呆滞的神色,心想怪不得冯劫说会被胡亥斥责,这搁谁谁能受的了?
不过同时他心中也是暗爽,毕竟先前胡亥总是办令自己不顺心的事,这次终于该轮到胡亥不顺心了。
而冯劫颇为不解的说:“一个咸阳城中的艺妓,陛下不该招惹才是。”
林跃点头称是,心想白月光之所以被称为白月光,便是因为那是胡亥少年时期不可得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