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希篝去拉他,声音如踢到人时一般低沉:“懂了。”
然而那位兜阳人却再也起不来了。
公务员一眼看穿:“肋骨断了,得换人。”
销魂蛋兴奋地挥拳:“白头翁好样的!不然以为我们吃素的!”
朴鹫问扒了摸:“这是有意搞我们?”
扒了摸很早就有种直觉,这个裁判是关键线索,看得一直很认真。虽然直到现在还没找准思路,不过他认为首先可以排除在蓄谋针对本方,尺度是有的,而且始终如一的话,理论上是公平的。
“对方比我们更接近他的尺度。”
朴鹫心想这不就是偏袒换个好圆的角度而已吗?
只当是扒了摸心情不好,随口敷衍自己,却也不再烦他,好在没有刚听到扒了摸决定少打多时那么恐慌。
没有想东想西,第一智者不自觉看入迷:打起来似乎还真是五五开了,仔细想想这也是快刀斩乱麻。
趁着兜阳要做被动调整和相关善后事宜,卫佳皇走到关希篝面前,招招手,帮主,钱歌,鬼鬼,这些肉搏的主力都凑成一团。
卫佳皇说:“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他原则就是这样,动作可以大,只要是本能的,没有其他附加,他就会放过。”
钱歌坚决表示反对:“核心,你绝对想多了!他龟儿的就是明目张胆地偏他们,黑我们,沃日白头那个动作,要是他们干的犯规都不得算!”
关希篝却对卫佳皇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就是天生动作大,我们以前习惯是平时低对抗,因为特定的原因才会加码,就是你不仁我才不义这种普世价值,恰恰属于他针对的范畴——”
钱歌认定逮住他的漏洞:“你看嘛,这不就是明目张胆黑我们?”
帮主也不耐烦了:“你先不开腔。”
转头问关希篝:“你说的不是办法,意思就是我们习惯改不到,只要一动就是犯了它禁忌,那就只能当缩头乌龟被动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