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定陶的途中,臧霸不解的问向沮授:
“公于(沮授字公与)兄,那个叫庞统的到底什么人,大哥怎么对他如此言听计从?这么大个东郡就这么听他的白白放掉了,岂不可惜啊?”
沮授想了想:
“这庞统我也有所耳闻,听闻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且他让我舍弃东郡也不是没有道理。你想啊,此刻东郡东边是孙权,西边是曹操,他们又是表面的联盟,即便我军不弃这东郡,来日也必会腹背受敌,那岂不是途耗兵力?如今我弃了东郡,转投定陶,到时候曹孙二人必会因这东郡而反目,到时我军再趁势介入,他们两边便再无还手之力,这东郡不但还是我囊中物,而且会更加安稳!”
臧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之前大哥不是说让直接撤回黄河北岸吗?为何现在又改去攻打定陶了?”
沮授笑道:
“与其‘隔岸观火’还不如‘近处观火’来的畅快!何况这黄河一带水患泛滥,现在渡河北撤风险太大!再者……”沮授勒马朝身后望了望,突然想起了什么,
“宣高(臧霸字宣高),那‘木牛流马’可都跟上了?”
“哈哈,放心,我都交代好了!那些木什么马的,就在后面,由我的一众手足护卫,保证不会出半点差池!……这大哥还真是厉害,竟还会鼓弄这么神奇的玩意儿,这么多粮食,在那些木马肚子里,竟保护得如此之好!半点河水也没有进去!那可是几千石粮啊,够咱们吃上一阵子的了!”
沮授若有所思的笑笑道:
“是啊,主公这是又得了什么高人相助了!……也不知道子龙将军此刻在奉高一切还顺利不?”
“哈哈,公与兄放心,子龙将军可不是一般人!何况他的那支白马义从来无影去无踪,谁能发现得了?即便发现了,就曹操孙权手下那些个臭鱼烂虾,也没人是他的对手啊!”
说话间,一名斥候前来报道:
“别驾大人,前面不远便是定陶!”
“好!宣高(臧霸字宣高)!你我速速按计划行事,务必要将这定陶围死,不得放跑哪怕一只苍蝇!”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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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