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原3人刚被传送到霍夫教堂,距芝麻站直线2公里,赶回去是分分钟的事。不过还是老样子,被教会密室隔绝了通讯信号。
他现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颜色像磁石般吸引着他,偏偏马丁又不肯与故人相见,几人都被搞的很尴尬。
颜色也不着恼,笑吟吟的吹去石凳上浮尘,坐下时还悠闲的哼上了小调,神情姿态优雅清淡,无意间把气质的光芒散发的淋漓尽致。
她拍拍身边空处,要巴图也坐。钟原以为也会被邀请,半天后再无下文,心里不免空落落的。
又等了好久,李西举着托盘走出来,却不是献茶,竖在钟原面前略显不好意思:“老师要我带话,你忘了霍夫教堂的规矩,未经允许不得随意带人拜访。人怎么带来的,请您怎么带走。”
又举了举托盘,示意道:“另外,不得拖账欠账.....。”
钟原被气笑了:“我现在就走,给你们搞金子去。”
“等等。”颜色取出牛皮纸袋翻了翻,将一摞押花文件轻轻放在托盘上,语音虽轻,却带着无限伤感:“马丁,我知道你能听到!我今日拜访可并非叙旧,而是在行使烛龙院代理院长之责,你不露面,那我可就公事公办了!”
自从邓红旗死后,颜色再未踏入院长室一步,后来因决定撤离需按规销毁机要文件,这才与巴图一起做了整理,不想竟找到一份马丁与帝国签订的附魔协议。
”马丁,你脱离烛龙院,你收回所有传送徽章,这些我都不怨你。但躲着大家是什么意思?我作为代理院长,是不是有权终止文件履行,禁止你进入魔磁矿?”
密室里无人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