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传来虚弱的咳嗽声。我出去一看，是位面色潮红的老者，正捂着胸口喘息："这半年来...咳喘不止...夜不能卧..."

我注意到他凹陷的指甲和泛青的唇色："可是年轻时受过寒湿？"

他苦笑："船工...三十年...风雨无阻..."

典型的肺肾两虚。我盛了碗刚蒸好的莲子百合糕："趁热吃，糕要细嚼。"

糕色洁白如雪，莲子的甘涩与百合的清香交融。老者慢慢咀嚼，突然睁大眼睛："好舒服...像有清泉...润进肺里..."

"甘淡润肺。"我解释道，"莲子益肾，百合润肺，金水相生。"

半小时后，他摸着胸口惊讶道："不闷了...能...深吸气了..."

这段插曲被小林记录下来。视频《一块糕润透十年肺燥》在老年群体中疯传。最激动的是某呼吸科主任，他带着肺纤维化患者来求方。

第二天，药膳馆来了批特殊客人——某纺织厂的老工人，个个面色晦暗。车间主任揉着太阳穴："我们这叫'棉尘肺'..."

"试试这个。"我端出改良版，加了杏仁和川贝，"润肺止咳糕"，早晚各一块。"

一周后回访，干咳、气短、胸闷等症状明显改善。最显着的是一位长期依赖激素的老工人，终于减少了用药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