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气的刹那,沈若瞥见他后槽牙内侧的朱砂印记——和冷云护腕上的朱砂蝶一模一样。
厨娘面罩滑落时,沈若正将信件收进空间。
她耳后褪色的朱砂印记呈“断翅蝶”形状,与刺客留下的纸团落款完全一致。
“你是沈月的‘断翅蝶’暗桩。”沈若银针抵住她咽喉,“三个月前南疆黑市的毒枭交易,就是你替沈月牵的线。”
厨娘冷笑,嘴角渗出黑血:“知道得太晚了……太液池的阵图,早就缺不了你的血……”
她猛然剧烈抽搐,袖口滑落,露出与沈天霸面具相同的银线修补纹路——沈若在官窑密道见过 identical 的修补手法。
沈若冲进房间时,《千金方注》被撕成两半,书页间的泛黄纸条上,“相府惨案”四字刺得她眼眶发疼。
她指尖抚过撕毁的医书,忽然摸到扉页夹层的凸起——是用显影药水拓印的密信内容,此刻正随着她的体温渐渐显形。
“奇书不属于你”几个字下,隐约露出半行小字:“双生逆鳞的血,开不了毒脉阵图”。
窗外火光冲天,侍卫长喊着“皇宫遇刺”,萧逸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沈月调虎离山!她要在冬至前清除所有阻碍血祭的人!”
沈若攥紧青铜钥匙,钥匙环上的血渍忽然渗进纹路——那是替萧逸包扎时染上的血,此刻竟与她后颈的烫伤疤痕产生化学反应。
皇宫暗影里,沈月将双鱼玉佩贴在唇畔,指尖摩挲龙首纹路:“楚墨以为用‘双生逆鳞’能骗到我?真正的阵眼,是医者的执念。”
她捏碎玉佩,金粉簌簌落在地砖暗纹上——正是官窑密室的毒脉阵图轮廓。
“当年太医院那场火,”她对着阴影轻笑,“烧了半本《毒脉经》,却漏了最妙的一句——‘医者自毁金丹,方能引毒入阵’。”
面具男掀开斗篷,露出冷云同款的朱砂蝶印记,腰间挂着的青铜钥匙轻轻晃动——
与沈若手中那把,在月光下发出细微的机关齿轮咬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