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瞳孔骤缩,想起空间石壁上的古篆。
她指尖抚过楚墨掌心的灼伤,那里还沾着昨夜研磨的药粉:
“矿洞刻痕不是远古文字,是冷云用曼陀罗汁写的解毒方。”
“太后炼毒的虫蛹,最怕三叶草根系。”
楚墨指腹蹭过她唇畔,龙纹玉佩与双鱼玉佩相击。
“阿若可记得,三年前你在冷宫种的三叶草?它们的根须已缠满毒雾管道。”
申时,两人站在太医院第三库房。
沈若用银簪触发机关,地砖下露出的不是矿脉入口,而是冷云的日记残页:
“双生子血可解虫毒,我替皇弟受过,望他……”
“皇弟?”沈若望着楚墨瞬间攥紧的拳头。
想起他龙纹玉佩缺失的一角,与冷云密室的半片龙纹严丝合缝。
“太后当年诞下双生子,我与冷云。”楚墨声音发哑。
指腹抚过残页上的血字。
“他主动试药暴露身份。是为了用自己的血替换我的,让太后以为炼毒已成。”
沈若猛然按住他手腕,脉搏下的虫毒波动已弱如游丝:
“因此你才会在奏折上画三叶草,那是给北疆暗桩的信号——
用三叶草根系封死矿脉毒气。”
“还有给你的暗号。”
楚墨低头吻她眉心。
“阿若,从今日起,太医院归你整顿,北疆军报由你批注。”
他展开密旨,“念芙”二字已被朱砂涂盖,replaced by“沈若”。
戌时,沈若在御药房熬制新药。
楚墨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时,看见她发间银针凝着水珠——
那是试药时溅上的药汁。他取出江南进贡的蜜饯,里面混着她最爱吃的金丝枣。
“陛下该喝药了。”沈若递过青瓷碗,碗底沉着三叶草花瓣。
“这剂驱虫散改良过,甜的。”
楚墨轻笑,指尖蹭过她掌心薄茧:“比蜜饯还甜?”
突然,殿外传来巨响。暗卫急报:
“雁门矿洞刻痕发光,照亮了整个坑道!”
沈若捏紧楚墨袖口,发现他腕间缠着自己送的驱虫香囊——
里面塞着她空间里最后的雪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