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年前失踪的边防军标记。
“他被注射了过量兴奋药剂!”她抓起酒精瓶砸向壮汉面门,趁其踉跄时,银针精准刺入肩颈大穴,“快攻击他的关节!”
楚墨剑光连闪,砍断壮汉腿间肌腱。老者见势不妙,冲向密道暗门,被楚墨一脚踹翻在地。
“说!幕后主使是谁?”楚墨按住对方手腕,摸到袖口内侧的刺绣纹样——那是户部尚书的家徽。
审讯室内,老者紧咬下唇,任由沈若用针灸刺激足三里穴,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暗卫呈上最新急报:
“启禀陛下,东城区出现集体呕吐昏迷病例,患者瞳孔散大,与曼陀罗中毒症状一致。”
沈若猛地起身:“是地下水!他们把毒剂注入了水井!”
她抓起案头的京城水系图。
“楚墨,封锁所有井口,派太医院按这个方子煎药——”
药方上列着防风、甘草、绿豆等解毒药材,是她根据《千金方》改良的解法。
楚墨立刻下令:“打开官仓施粥,所有汤药由御厨监制!”
深夜的太医院里,沈若盯着患者呕吐物中的泥沙样本,忽然皱眉:
“这些细沙......是西直门外的河床土。”
她想起老者袖口的户部家徽,突然转身冲向书房。
“楚墨!还记得去年的河堤修缮案吗?”
她翻出工部奏报。
“户部尚书坚持用西域松木加固堤基,但那种木材遇水易腐......他是故意让河堤渗漏,好把毒剂混入地下水!”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轻响。
楚墨抽剑出鞘,只见黑衣人从房梁跃下,扔出一枚竹筒后消失在夜色中。
竹筒内是半卷密信,字迹与老者袖口的刺绣出自同一人之手。
沈若展开信纸,瞳孔骤缩——上面赫然盖着户部尚书的私印,落款日期正是曼陀罗运抵京城的当日。
“原来如此......”楚墨捏紧信纸,指节发白,“他借着治水之名,早就把毒剂埋进了河床。”
沈若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握紧腰间的药囊: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如何让这位尚书大人,亲自承认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