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是...」
「我夫人扎针的手,能救人也能杀人。」楚墨声音低沉。
沈若手指动了动,摸向腰间玄铁令,想起冰缝里青铜碑上母亲写的「狼首血脉,双生为引」,意识到她和楚墨是被调包的孩子。
楚墨掀帘进来,端着热粥,铠甲上血渍未干。沈若盯着他眼下青黑,问:「你没去打仗?」
「打什么仗?」楚墨笑着解释,「西戎左贤王见营门口挂着狼首旗,以为我们联络了漠北旧部,吓得掉头就跑。」他掏出染血的红布,系在帐杆上,狼首图腾狰狞威严。
沈若喝着粥呛到,楚墨手忙脚乱地拍她后背。她摸着他铠甲下的伤口,指尖碰到玉玺:「疼吗?」
「不疼。」楚墨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只要你不疼,我就不疼。」他指着自己锁骨处的月牙胎记问:「这也是家族标记?」
沈若盯着胎记,伸手摸了摸:「像狼的眼睛。」
楚墨呼吸一滞,将她搂进怀里:「沈若,等打完仗,我们去漠北,看看母亲的墓,找找身世记载。」
「好。」沈若想起母亲信里的话,询问:「狼主家族体质能缓解你的遗传病,方才在冰缝里试过,你感觉好点没?」
楚墨想起水中血混合后绞痛缓解,低头吻她发顶:
「好多了。」他拿出拓本,「等天亮,刻在宫墙上,让天下人知道,我们共掌江山。」
这时,周正掀帘进来,举着旗子欢呼:
「陛下!西戎跑了!」
楚墨笑着下令加菜:「杀羊,烤鹿肉,每人分两坛酒。」他看着沈若亮晶晶的眼睛,打趣:「饿了?」
「不是。」沈若摸着他脸上胡茬,「我是高兴。」
楚墨心跳漏了一拍,回忆起三年前在相府破院子,她也是这般眼神。那时他说「跟我走」,她答「好」。现在说「共掌江山」,她依旧说「好」。
「沈若。」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等我坐稳龙椅,给你封个最尊贵的位份。不是皇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