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蹲下来,用剑尖挑起布片,「被药汁泡过,显出血字。」
沈若凑近看,血字已经晕开,勉强能认出:「狼主陵...钥匙在空间...」
最后一个字被药汁糊成一团,像滴凝固的血。
「空间?」
楚墨挑眉,「你上次说的那个能种药材的地方?」
沈若点头,指尖掐进掌心。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空间的事,除了...母亲临终前。
难道陈奎早知道?
「娘娘。」
小桃拽她袖子,「大管家跑了。」
沈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营门外雪地上有两行深脚印,往东边去了。
春生追出去,回来时手里攥着半块令牌,刻着北戎的狼头:
「这是从他靴底抠的。」
楚墨捏着令牌,指节发白:
「二房夫人和北戎勾结,陈奎是他们的棋子。」
他转头看沈若,「你现在信我说的?当年沈相爷要害你,是老夫人护着你。」
沈若没说话,摸出银针囊里的珊瑚珠。
那是母亲的遗物,此刻正贴着她心口发烫。
她想起老夫人临终前的话:
「小若,要信自己手里的针,更要信...能接住你针的人。」
「信。」
她抬头,撞进楚墨的眼睛里,「信你。」
楚墨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