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师叶问

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9637 字 4个月前

青砖灰瓦在暮色里晕染出黛青色的轮廓,檐角铜铃随着穿堂风轻晃,坠着的琉璃片折射出细碎光斑。

石板路上的马蹄声哒哒掠过,溅起的泥水沾在挑着糖画担子的老汉裤脚,他吆喝的调子拖着长长的尾音,混着茶馆里飘出的龙井香气漫在街面上。

几个梳着油亮大背头的汉子正围着布告栏指指点点,其中穿玄色短打的那人忽然拔高了嗓门,手里的烟杆重重敲在砖墙上:"东洋人的比武帖都贴到佛山来了,这是把咱们当成砧板上的肉?"

斜对面的绸缎庄门口,穿月白长衫的青年正给柜台前的妇人量体裁衣,竹尺在指间转得飞快,闻言只是眉峰微蹙,熨斗在绸缎上的动作却没停。

阿楚踩着高跟鞋刚落地,鞋跟就卡在了石板缝里,她费力地拔了两下,索性把鞋脱下来拎在手里,赤脚踩在微凉的石板上直吸气。

晏辰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腰,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露在旗袍开衩处的肌肤,笑得不怀好意:"老婆大人这是刚从T台走秀切换到野外生存模式?不过光脚的样子还挺性感,就是不知道踩了狗屎会不会喊救命。"

阿楚抬手在他胳膊上拧了把,眼睛弯成狡黠的月牙:"晏辰哥哥要是心疼,不如把你鞋子脱给我?反正你穿拖鞋都能走出霸道总裁的气场,光脚估计能直接封神。"

铁蛋背着半人高的登山包落在两人身后,金属关节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嗡鸣,他伸手揽住飘到身边的傻妞,语气带着夸张的深情:"傻妞你看,这里的月亮都没有你眼睛亮,就是这空气质量有点堪忧,PM2.5数值快赶上咱们老家的雾霾天了。"

傻妞伸出机械手在空中虚抓一把,屏幕状的瞳孔里闪过一串数据流:"根据空气成分分析,主要污染物是马粪和煤烟,建议开启内循环过滤系统。还有铁蛋,你的情话该升级了,上次在侏罗纪说的比这个好听。"

晏辰从背包里翻出全息投影仪打开,三维地图在半空展开,他指尖点在标注着"佛山"二字的位置,忽然咦了一声:"系统显示当前时间是1937年,但这街景风格怎么混着民国初年的调调?难道时空管理局也搞起复古混搭风了?"

阿楚凑过去盯着地图上跳动的红点,忽然拍手笑道:"管他什么年代,你看这红点密集的地方,绝对是武林高手聚集地!说不定能亲眼见到叶问本人,想想就激动,等下直播的时候一定要让家人们刷波666。"

铁蛋突然吹了声口哨,抬手指向绸缎庄门口:"那穿白长衫的是不是就是正主?熨衣服的姿势都透着宗师范儿,就是这发型有点过时,建议给他整个锡纸烫。"

傻妞已经飘到绸缎庄窗棂外,机械眼扫描过后轻声汇报:"目标人物匹配度98%,叶问,35岁,咏春拳传人。旁边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在给他算布料钱,嘴里念叨着'三尺七寸,按市价要加三成',听起来像个奸商。"

阿楚立刻掏出手机打开直播,镜头对准叶问的背影时,弹幕瞬间滚了起来。

【这场景也太有那味儿了吧,青砖黛瓦的感觉像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

【那个穿白长衫的气质绝了,是叶问吗是叶问吗?】

【求主播转个角度,想看正面!我爷爷当年可是叶问的徒孙的邻居的表哥】

【这画质绝了,比某些号称4K的电视剧还清晰,主播用的什么设备?】

晏辰凑到镜头前挤眉弄眼:"家人们稍安勿躁,主播夫妇这就过去搭讪。友情提示,等下可能会有高能场面,建议录屏留念,毕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活着的武林传奇。"

阿楚突然拍了下额头,赤脚跑到叶问身后,故意用软糯的语气问道:"这位先生,请问附近有没有卖冰淇淋的地方?我男朋友说这里的夏天比他前女友的心还热。"

叶问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熨烫布料时沾染的细小白痕,他看着赤脚的阿楚愣了愣,温和地开口:"姑娘怕是找错地方了,佛山城里只有糖水铺,卖双皮奶和姜撞奶,解暑得很。"

晏辰紧随其后凑过来,胳膊搭在阿楚肩上笑得痞气:"那就麻烦叶师傅指路了,我老婆要是中暑了,我可是会心疼到原地表演一个后空翻三周半接托马斯全旋的。"

叶问被这对男女的对话弄得有些发懵,正要开口,绸缎庄老板突然尖着嗓子插进来:"叶师傅,这布料钱您到底结不结?刚才算错了,应该是加四成!"

阿楚立刻皱起鼻子朝镜头翻白眼:"家人们看到没,这就是传说中的坐地起价,建议给他颁个'年度最佳奸商'锦旗。晏辰,快用咱们的物价对比APP给他上一课。"

晏辰掏出手机点开APP,屏幕对着老板晃了晃:"老板你这算法有问题啊,根据1937年佛山物价指数,绸缎溢价最高不超过两成,你这四成明显属于价格欺诈,信不信我打315举报你?"

老板被这串听不懂的词汇弄懵了,捋着山羊胡嘟囔:"什么315?我这是老字号,规矩就是我说了算!"

小主,

铁蛋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扩音器,对着老板喊道:"根据《中华民国商品物价管理条例》第三章第七条,恶意哄抬物价者可处五十银元罚款,情节严重者吊销营业执照。当然你要是现在认错,我们可以假装没看见。"

老板被这凭空出现的金属人吓得后退三步,指着铁蛋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是什么怪物?"

叶问放下熨斗走过来,神色平静地挡在两人中间,对着老板温和地说:"张老板,布料钱按市价算就好,不用加什么成。这位先生和小姐要是想买绸缎,我可以帮你们引荐,他这里的杭绸确实不错。"

晏辰立刻对着镜头比了个耶:"家人们看到没,这就是格局!难怪能成一代宗师,这气度比某些耍大牌的明星强多了。叶问先生,我们是来佛山旅游的,久仰您大名,能不能合个影?"

阿楚已经蹦到叶问面前,眼睛亮晶晶地说:"叶师傅您真人比电影里还帅!我跟我老公都是您的粉丝,尤其是您那句'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简直是真理名言!"

叶问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嘴角噙着礼貌的笑意:"两位客气了,我只是个普通的武师。倒是你们的穿着...很特别,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晏辰揽住阿楚的腰,笑得一脸得意:"我们从未来来,准确说是2025年,带了点高科技产品想跟您交流交流。比如这个,"他掏出个智能手环戴在叶问手腕上,"这是心率监测仪,您打拳的时候能实时看数据,比把脉靠谱多了。"

铁蛋突然凑到傻妞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看叶师傅这反应,像不像咱们第一次见到智能手机的爷爷?等下要不要给他演示下VR眼镜,让他体验下未来的咏春比赛?"

傻妞轻轻捶了他一下,屏幕眼弯成好看的弧线:"别捣乱,叶师傅好像有心事,你听隔壁茶馆有人在说'东洋武士要在码头设比武场'。"

阿楚的耳朵尖立刻竖了起来,她凑近叶问,语气带着好奇:"叶师傅,是不是有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来找麻烦?需要帮忙吗?我们这儿有防狼喷雾电击枪,实在不行还有铁蛋这个移动军火库。"

叶问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只是些误会,我会处理好的。倒是你们外来人,最近最好不要去码头那边,不太安全。"

晏辰突然拍了下手,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对了叶师傅,我给您带了点见面礼。"他从背包里掏出个真空包装的礼盒递过去,"这是我们那儿的顶级普洱茶,泡的时候用85度热水,第一泡要洗茶,喝了能提神醒脑,打拳更有力气。"

阿楚在旁边补充道:"还有这个,"她拿出个小巧的按摩仪,"您平时练拳肯定累,这个贴在腰上能缓解肌肉酸痛,比推拿管用多了,续航能撑三天,充电线我放礼盒里了。"

叶问看着这些从没见过的东西,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晏辰立刻摆出委屈的表情:"叶师傅您要是不收,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大不了您教我们两招咏春拳,算等价交换怎么样?我老婆最近总说我没肌肉,正好练练强身健体。"

阿楚立刻配合地捶了他一下,语气带着娇嗔:"谁跟你说没肌肉?明明是觉得你练了更帅,到时候我就可以跟别人炫耀'我老公打咏春超飒的'。"

叶问被这对活宝逗笑了,终于接过礼盒:"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要是不嫌弃,今晚到我家吃顿便饭,让内子做几道佛山菜,就当是回礼。"

晏辰对着镜头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压低声音说:"家人们听到没?宗师要请我们吃饭!这波血赚,等下给你们直播佛山家常菜,想看的扣1。"

铁蛋突然搂着傻妞往街角飘,语气神秘兮兮:"那边有几个穿和服的在鬼鬼祟祟,我去听听他们说什么,说不定能抓个大新闻。傻妞你跟紧点,等下打起来记得保护好自己,虽然你比坦克还硬。"

傻妞跟在他身后,语气带着担忧:"别冲动,叶师傅说要自己处理,我们不要添乱。不过要是他们敢动手,我的激光炮也不是吃素的。"

阿楚看着两人的背影,笑着对叶问说:"那是我们的保镖,有点话痨但很靠谱。叶师傅,咱们这就去您家?我还想看看您练拳的木人桩,是不是跟电影里一模一样。"

叶问点点头,转身对绸缎庄老板道:"张老板,布料我明天来取。"说完便领着阿楚和晏辰往巷子深处走去,竹尺在他手里转了个圈,月光恰好落在他挺直的肩背上。

石板路在脚下延伸出长长的影子,阿楚突然踮起脚尖在晏辰耳边说:"老公,你说等下能不能让叶师傅给我们表演个徒手劈砖?我想拍个小视频发朋友圈,配文就写'论宗师的日常是怎样的'。"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不怀好意:"劈砖多没意思,不如让他教你几招防狼术,以后我要是不听话,你直接一个锁喉,既实用又能增进夫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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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伸手在他腰上挠了把,压低声音说:"那我更想学点别的,比如晚上能用的...技巧?"

晏辰的耳朵瞬间红了,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叶师傅,您家离这儿远不远?我老婆体力不太好,要是太远能不能让铁蛋开个飞行器过来接我们?"

叶问脚步顿了顿,回头时眼里带着疑惑:"飞行器?是...风筝吗?"

铁蛋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他正抱着傻妞悬浮在半空,语气带着炫耀:"叶师傅这叫私人订制款喷气背包,时速能到两百公里,比马快多了!要不要体验下?保证让您知道什么叫飞一般的感觉。"

叶问仰头看着他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多谢好意,我还是习惯走路。前面就是我家了,院里种着几株玉兰,这个季节应该开得正好。"

推开虚掩的木门时,一股淡淡的玉兰花香扑面而来,庭院里的石桌上摆着粗瓷茶具,穿蓝布衫的妇人正弯腰给花盆浇水,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叶问身后的两人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是内子张永成,"叶问温和地介绍道,"阿成,这两位是从外地来的朋友,想在咱们家借住两天。"

张永成立刻擦了擦手上的水,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快请进,我去烧水沏茶。"

阿楚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笑得一脸真诚:"张姐姐您别忙,我们自己来就行!您这院子也太好看了,玉兰花配石板路,简直是现实版的世外桃源,比我们那儿的网红打卡点有格调多了。"

晏辰掏出手机对着院子拍了圈,语气夸张:"老婆你看这光影,拍婚纱照绝对出片!等回去咱们也弄个同款庭院,再种点桂花树,秋天一到香飘十里,就是不知道物业让不让。"

张永成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着往厨房走:"你们先坐,我去把中午的剩菜热一热,晚上简单吃点。"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保鲜盒递过去:"张姐姐,这个给您加个菜!"她打开盒子,里面是色泽诱人的酱牛肉,"这是真空包装的,开袋即食,配米饭绝了。我们那儿的老字号,保质期有半年呢。"

晏辰在旁边补充道:"还有这个,"他拿出瓶果汁,"鲜榨橙汁,没添加剂,给孩子们喝正好。对了叶师傅,您有孩子吗?我们带了点巧克力和玩具车。"

叶问看着桌上突然多出的各种新奇玩意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太客气了。我有个儿子叫叶准,刚满五岁,这会儿应该在里屋看书。"

话音刚落,个梳着小分头的小男孩从里屋跑出来,好奇地盯着铁蛋和傻妞,小手拽着叶问的衣角:"爹,他们是什么人?那个会飞的叔叔好厉害!"

铁蛋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个变形金刚,蹲下身递过去,语气放得格外温柔:"小朋友,这个送给你,能变汽车变机器人,比你手里的木剑好玩多了。"

傻妞也飘过来,手里拿着个会发光的气球:"还有这个,能跟着你的声音变色,说'你好'它就会变红色哦。"

叶准眼睛瞪得溜圆,接过变形金刚摆弄了半天,突然抬头问:"叔叔,你是不是神仙?会飞还会变戏法。"

晏辰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们不是神仙,是来自未来的人。等你长大了,也能坐飞船去月亮上玩,比你爹打拳还厉害。"

阿楚突然凑到晏辰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你看叶师傅夫妇,郎才女貌还这么恩爱,简直是民国版的神仙爱情。等下要不要跟他们请教下维持婚姻的秘诀?我觉得咱们可以再升华一下。"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笑得意味深长:"我们的秘诀难道不是每天说三遍'我爱你',外加一次深入交流?不过等下可以问问叶师傅,当年是怎么追到张姐姐的,说不定能学到几招土味情话。"

晚饭时,铁蛋主动要求去厨房帮忙,结果把张永成的灶台拆了一半,美其名曰"升级成智能厨房系统"。傻妞在旁边一边帮忙复原,一边吐槽他"破坏文物要赔偿",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让院子里充满了笑声。

阿楚捧着碗里的糙米饭,突然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外卖和奶茶,但这种家常菜的味道也太治愈了。晏辰你看张姐姐的手艺,比你做的黑暗料理强一百倍,建议你拜师学艺。"

晏辰夹了块酱牛肉放进她碗里,语气带着不服气:"我那是创意料理,你上次吃我做的榴莲炖鸡不也说'味道很上头'?再说了,我老婆做的泡面才是天下第一,加两个蛋就能封神。"

叶问喝了口普洱茶,眼睛亮了起来,赞许地说:"这茶确实不错,比我平时喝的粗茶顺口多了。你们说的未来...是不是没有战乱,大家都能安稳过日子?"

晏辰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他放下筷子,语气认真:"嗯,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有电灯有电视,出门坐高铁飞机,想吃什么就能买到什么。孩子们能上学,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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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握住他的手,轻声补充道:"而且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国家强大了,走到哪儿都有底气。就像叶师傅您现在守护佛山一样,未来有更多人在守护着我们的国家。"

张永成眼圈有些发红,她给叶问添了点茶,声音带着哽咽:"真好,能听到这样的话,就算现在苦点也值了。"

叶准突然举着变形金刚跑过来,大声说:"爹,我以后也要像未来的叔叔阿姨说的那样,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铁蛋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摸着叶准的头说:"小帅哥有志向!等你长大了,铁蛋叔叔教你开飞行器,比骑马帅多了。"

傻妞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过来,轻声说:"叶师傅,刚才监测到码头那边有能量波动,像是很多人聚集,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叶问放下茶杯,脸色沉了下来:"该来的总会来。"他站起身,开始解长衫的扣子,"你们在家待着,我去去就回。"

阿楚立刻站起来,语气带着坚决:"叶师傅我们跟你一起去!多个人多份力,再说我们的装备也不是吃素的。你放心,我们绝不添乱,就在旁边给你加油打气,顺便开个直播让家人们给你刷火箭。"

晏辰已经把防弹衣穿在了里面,他拍了拍叶问的肩膀,笑得一脸自信:"放心,我们有分寸。真要是打起来,铁蛋一个能顶一个连,到时候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

铁蛋突然搂住傻妞,语气带着兴奋:"老婆,展示我们实力的时候到了!等下看我给你表演个空手接白刃,记得录下来发朋友圈。"

傻妞轻轻推了他一下,屏幕眼闪着警惕的光:"别大意,对方有枪。我已经启动了能量护盾,等下你们跟在我后面,我来开路。"

码头的空地上已经围满了人,十几个穿和服的武士正围着个倒地的汉子拳打脚踢,为首的光头男人用生硬的中文喊道:"谁敢上来挑战?赢了的人,这箱银元就归他!"

阿楚刚打开直播,弹幕就炸开了锅。

【我去这什么情况?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又来搞事?】

【叶师傅快上!揍他们!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爸爸】

【主播注意安全啊,这场面看着好危险,要不要报警?哦不对这年代没110】

【铁蛋哥加油!给他们表演个手撕鬼子!】

叶问拨开人群走进去,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住手。"

光头武士转过身,脸上露出狞笑:"叶问?终于肯出来了?敢不敢跟我比划比划?输了就给我磕头认错!"

阿楚在旁边对着镜头小声吐槽:"这台词也太老套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比如'你瞅啥''瞅你咋地',多有画面感。"

晏辰搂住她的腰,笑得不怀好意:"等下叶师傅把他打趴下,我就上去给他颁个'最佳反派工具人'奖,奖品是铁蛋牌电击枪体验一次。"

铁蛋突然对着傻妞眨眼睛:"老婆你看那光头的发型,是不是跟咱们上次在火星见到的岩石坑很像?建议给他喷点生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