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叫朕题诗又有何难?朕这就给爱妃赋诗。”说着便伸手拿起一旁笔架上的笔,还沾了墨,挥笔就在画的留白处写上了他曾经的诗作。
“既然皇上给臣妾题了诗,那这画儿是不是也该留在臣妾这里?”
“欣儿对夫君还如此小气。”皇上跟怡欣调笑着说,“若不是真心喜爱,朕怎能开口讨要?”
甚至为了要到这幅画,还大方了一回,“朕也知道这画费了欣儿不少的功夫,不如这样,朕也不白拿你的画。回头朕的收藏里,随欣儿挑上几幅。就算朕跟你交换可好?”
皇上的收藏,自然是许多流传下来的名家大家名作。怡欣当然也不跟他客气,“那皇上可不许藏私才好,到时候臣妾可要亲自去皇上的库房挑。万一拿了皇上心爱的名画,到时候您可不能心疼又舍不得。”
“嗯,朕不心疼。”雍正也笑呵呵的说,“如今朕得了最好的,自然不心疼其他的。”
“皇上惯会说些甜言蜜语哄臣妾玩,这不过臣妾一介深宫妇人拙笔之作,哪里敢跟那些大家相较。”
“欣儿可是自谦了,这幅画不论画功还是其中意境,可是谁都不输的。便是弱,也只弱在欣儿见识的少一些而已。”
说谁见识少,你才见识少呢!
好歹你爹、你儿子当政时期,动不动就江南塞北的到处跑,人家还能说一句见过不少江南烟雨和塞北风景。
只有你这个冤种皇帝,登基就给老子收拾烂摊子。随后又给儿子攒家底,抠抠搜搜哪里都舍不得去,最后还把自己给累死。
老娘活了多长时间?人间仙境,见了多少美景?要真的画出真实水平,表达出深远意境,你这位疑心病晚期患者是不是又该在心里七想八想了?
心里不断的蛐蛐,嘴上熟练的应付着皇帝,总算用一幅画又换来无数的好东西,怡欣才算罢休。
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怡欣难得踏下心来给肚子里的孩子绣几件小衣裳,结果就听见喜儿进来禀告,“安常在求见。”
安陵容?!这人不管是在宫里还是进了圆明园,轻易可不往怡欣跟前凑,怎么今天忽然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