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关系界定需查证?解放前三年?的经济行为,生产资料统计则以?土改时点?为准。
政策有冲突点,那么合理推测,执行中其实是有特殊情况处理规则。)
杨福平顿时哑然,半晌才开口:“那我们家······”
刘耀武笑了笑:“姐夫,这点儿你放心,就咱们家那十来亩地,能算上地主都叫碰瓷,更何况,解放前还都卖了。
郭平叔那儿还提出咱们家老爷子对革命有功呐!
所以就没按乡下那一套来。
再说了,你以为你那个粮站站长是怎么任命的?
咱们家这点儿事儿早都被盘的清楚明白的!”
杨福平只抓重点:“我爹干了啥?”
刘耀武也很惊奇:“你不知道?”
自诩为杨远信的好大儿,杨福平这会儿也深受打击:“他也没说过啊!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跟郭平叔俩人开的那个半死不活的估衣铺子。”
刘耀武本来以为姐夫都清楚才开的口,结果一对口供还不是这么回事儿,于是合理建议道:“要不你自己问问?”
杨福平点点头,送走了刘耀武,看着门外因着风沙肆虐显着昏黄的日头。
叫了声小孙:“把门口扫扫,门掩上吧,谁进来了自己推下就行,光是挂个门帘挡不住沙子!”
又去仓库看了看库存,自己烧了壶水,激动的心情才算平静下来。
还有心情打趣小孙:“刚换新币那会儿,物价头一次涨,你当时说什么来着,怕跟金圆券似的,变成废纸。
结果你看看,虽说买个东西动辄几千上万的,可这钱,还是能花啊,可见比着金圆券还是大为不同。
不过从过完春节,这米面粮油的价格好像也没怎么涨,应该是政府已经稳住大局了。
是个好事儿啊!”
小孙被嘲笑也不恼,看着关的结结实实的大门,也眯着眼笑了起来:“站长,你还是这么个小心的性子,外面儿刮着沙子,连个鬼都不上门,你还得关着门才敢说这些话!”
杨福平用手捏了下粮柜里散称的玉米面儿,也有闲心说笑两句:“对啊,你们俩都知道我是个老鼠胆儿,以后也注意点儿管好嘴,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对了,这玉米面儿怎么摸着这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