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平倒是想得开:“这算什么,怎么着上官,啊不是,是政府,政府还想着咱呢。
这要是换成光头那会儿,你要是敢上报,说不定早上报的,晚上全家一起重新投胎!”
二平点拨完小孙后,问杨福平:“那要是买了这么东西的人,等事儿查清楚之后,会不会连坐?”
杨福平夸他想的多:“要不说英雄所见略同呢,我问过了,没事儿,散开了,散的人多了,才能更好的确定这波人的落脚点。
反正我觉着,只要咱们过手的回扣别揣包里就行。”
这倒是不能够,二平点点头:“那行,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除了娶媳妇,小孙一向跟二平保持一致。
闻言也没再追问。
仨人合计了下推销的话术,还有面对的人群。
花儿市大街的小粮站,损公肥私正式开始!
还别说,真就有那么些个嗓子眼儿细的连个话术都用不着,一说就追着买。
有大叔连连夸赞福平:“杨站长这是当上领导了,为人民服务的觉悟也上来了。
知道咱们这些个老梆子没几天活头了,就想吃两口软和的。
这是急百姓所急啊!”
杨福平面上笑嘻嘻,心里哔哔哔。
这位大叔,在左邻右舍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家里日伪时期是开当铺的,没扛过小鬼子的盘剥,主动关门了。
故事到这儿还没结束。
正巧原配夫人生闺女的时候难产,变成了鳏夫。
乡下人多收了三五斗,还敢想想纳妾的事儿。
这家底儿厚实的人家,肯定要续弦。
这位牙口好,顶着骂名,找了位资深老鸨的闺女。
嫁妆挺多,骂名也挺多。
至于后来老鸨子扩张地盘的资金里面,有没有这位大叔的支持,那就不得而知了。
解放后清理妓院,可巧,这位好不容易怀孕的续弦夫人,去年也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