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荣誉勋录史,宣公第八年

左传游记 酸辣茄子 18106 字 1个月前

再到了后来,一切便恢复正常。

而王嘉呢,他也着手去寻找《左氏春秋》中记载着关于鲁宣公第八年的竹简草稿。

之后,他又通过自己阅读白话文的记忆,使用头脑风暴与情景再现法,进入这鲁宣公第八年的世界,进行游历。

关于所负责区域的竹简与书籍的整理工作,他也像往常一样,把他们先放到了一边,之后再做。

不多时,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化与交织。

他的思绪,很快便来到了鲁宣公第八年的世界。

说来也巧,就在这鲁宣公执政鲁国第八个年头的时候,和鲁宣公执政鲁国先前的其他年份一样,也都发生了许许多多值得人细细回味且引人深思的诸多事件。

鲁宣公八年的春天,风还带着些料峭的寒意,宣公便从黑壤之会的盟地踏上了归途。那场诸侯会盟里的周旋与权衡还萦绕在他心头,车马碾过鲁国的疆土时,他掀开车帘望向熟悉的田野,才稍稍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趟关乎邦交的差事应付了下来,国内的安稳,终究是最要紧的。

转眼到了夏六月,暑气渐盛,公子遂受君命出使齐国。仪仗队的旌旗在烈日下招展,车队刚行至黄地,却不知怎的突然停了下来。不多时,消息传回都城:公子遂身子不适,已掉头返程。谁也没料到,这趟半途而废的出使,竟成了他人生的尾声。

六月辛巳这天,鲁国太庙庄严肃穆,禘祭的礼乐正按部就班地举行。禘祭是追祀先祖的大礼,祭器锃亮,祭品丰洁,卿大夫们身着朝服肃立,谁都不敢懈怠。可祭礼的余音还未散尽,一个噩耗便撞进了太庙——公子遂在垂地病逝了。满堂的人都愣住了,前日还听闻他返程的消息,怎就骤然离世?肃穆的气氛里,顿时添了几分猝不及防的悲戚。

或许是公子遂的死让礼官乱了分寸,也或许是旧礼本就有特殊的规制,次日壬午,太庙竟又一次举行了祭祀。乐工们奏起“万舞”,那本是配合祭祀的盛大乐舞,舞者执干戈起舞,气势恢宏,可这次却少了龠的伴奏——龠是古雅的管乐器,音色清越,少了它,连万舞都显得有些空落,倒像是为昨日故去的公子遂,添了几分无声的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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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接踵而至。壬午日的祭祀刚过没几日,到了戊子,夫人嬴氏也溘然长逝。这位被后世称作“敬嬴”的夫人,平日里素以温婉待人,她的离世让宣公悲恸不已,宫里的侍从见君上整日愁眉不展,也都敛声屏气,不敢惊扰。

这年夏天的列国,也没少了战事。晋国的军队联合白狄,一路向西攻打秦国,兵刃相接的声响隔着千里都能想象得到;南边的楚国则没闲着,派大军灭了舒蓼,版图又往东边扩了一块——各国的战车碾过土地时,都在为自己的疆土与霸业较劲,唯有鲁国,被接连的丧事缠得难脱。

秋七月甲子,天刚蒙蒙亮,人们抬头看天,却见太阳渐渐被黑影吞噬,不多时竟全被遮住了——是日全食。天地间骤然暗了下来,飞鸟惊惶地扑棱着翅膀,路上的行人也停下脚步,望着这反常的天象,有人低声祈祷,有人暗自心惊:这一年的变故已够多了,这般异象,莫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发生?

日子推着人往前过,到了冬十月己丑,该是安葬夫人敬嬴的时候了。送葬的队伍早早备妥,卿大夫们身着丧服,百姓也在路边垂立。可天公不作美,偏偏从清晨就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打湿了丧服,也让泥泞的道路没法行车。葬礼只得暂且搁置,所有人都在雨里等着,心里盼着雨能早些停。

好在庚寅这天,天总算放晴了。日头升到正午时,阳光驱散了昨日的湿冷,安葬的仪式才正式举行。棺椁缓缓沉入墓穴,宣公望着新起的坟茔,喉头哽咽——这两个月里,至亲与重臣接连离世,连老天都添了些波折,总算在这日正午,给了夫人一个安稳的归宿。

安葬了敬嬴,鲁国稍稍缓过些劲来。宣公想着国内的防务,便下令修筑平阳的城墙。工匠们扛着工具赶往平阳,砖石在城下堆成了小山,夯土的号子声此起彼伏——乱世里,把城墙筑得结实些,心里才能多一分安稳。

可南边的楚国又动了。楚国的军队突然攻打陈国,战车碾过陈国的边境,战火又烧了起来。消息传到鲁国时,宣公正站在太庙前望着新栽的松柏,听闻此事,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这天下,要想安安稳稳过几日,怎么就这么难呢?

鲁宣公八年这一年,就像被雨水打湿的简册,一页页翻过,记着祭祀与丧事的悲戚,也记着筑城与战事的纷扰。列国的兴衰、人事的无常,都揉在这一年的四季里,成了春秋史书上短短几行字,却藏着多少当时人的悲欢与无奈。

话说回来,就在鲁宣公执政鲁国第八个年头,同时也是周王室周定王六年的时候…在这一年的春天,北方的白狄部族与晋国终于放下了干戈,在边境之上定下了讲和之约。先前双方虽时有摩擦,此刻却借着盟约暂歇了兵戈,草原的风似乎都少了几分凛冽,倒是带了些难得的安稳气息。

转眼入夏,这刚与白狄和解的晋国,便转头邀上了新盟的伙伴,一同起兵攻打秦国。两国的战车在关中平原上列开阵势,尘土飞扬间,兵戈相击之声震彻原野。战事正酣时,晋国人在军中抓出了一名秦国的间谍——那人身着晋军士卒的甲胄,却在营中偷偷绘制布防图,被巡营的将士逮了个正着。按当时的军法,间谍当斩,晋人便将他押至绛都的街市之上,当着往来百姓的面处以极刑。谁曾想,这看似寻常的处决,竟生出了离奇的事:那间谍被斩于街市后,过了整整六日,竟又活生生地醒了过来。消息传开,绛都的百姓无不啧啧称奇,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桩怪事,有人说是秦国施了什么妖法,也有人暗叹是天道有灵,一时竟成了都城内外最热议的话题。

这年鲁国的太庙之中,本有追祀先祖的禘祭大典。按礼制,禘祭庄重肃穆,需依时节、循规矩而行,可偏巧赶上襄仲(即公子遂)离世,先前的祭祀流程被打断,竟又连着补上了祭祀。这般因人事变故便乱了祭礼次序的做法,在懂礼的大夫看来,实在是不合于周礼的——礼之为物,本就是要借仪式明秩序,如此随意更动,难免失了敬畏。

南边的楚国,这一年也没闲着。只因舒氏诸国先前背盟反叛,楚庄王便决意出兵征讨,首当其冲的便是舒蓼国。楚军的战车一路东进,舒蓼本就国力微薄,哪里抵得住楚国的锋芒?不多时便被楚军攻破了都城,舒蓼国就此覆灭。灭了舒蓼后,楚庄王亲自到新征服的土地上划定疆界,一路将楚国的势力范围推到了滑水的曲折处。而后,他又派人出使吴国、越国,在边境之上与两国订立了盟约,确认了彼此的疆土与邦交,这才带着军队缓缓退回了楚国。经此一役,楚国在东南的威势更盛,连吴越两国也不得不暂避其锋芒。

晋国这边,朝堂之上也起了变动。大夫胥克先前还在朝为官,这一年却得了神志错乱的病,时常言行失常,已难再处理政务。彼时郤缺正执掌晋国的国政,见胥克实在无法履职,便借着秋凉时节做了决断。

小主,

眼见在这个鲁宣公八年的春夏两季,伴随着怪异之事频发,还有灭亡其他弱小诸侯国强行吞并以及战争战役和计划计谋等暴力和策略手段相并,同时让原本就风雨飘摇的中原大地,再度掀起“波涛”的列国争霸之事,只见在暗中默默围观这一切的王嘉,索幸先是长叹几声,紧接着在朝天边望了望之后不久,便缓缓的道出了他那反思思考与这评价感悟之言来。

“唉,这天下啊,就没几日能安安稳稳的。”王嘉望着远处天际掠过的归鸟,声音里带着几分少年人少见的沉郁,“你看那晋国,才与白狄握手言和,转头就提兵攻秦,盟约倒像块说扔就扔的旧布。斩个间谍本是常事,偏又出了六日复生的怪事——这街市上的议论,怕不只是奇,更多是慌吧?乱世里出点异事,人心里的安稳就更摇了。”

他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装札记的布袋,里头记着鲁国太庙禘祭的事,便又道:“鲁国这边也拧巴。襄仲先生离世固然可惜,可禘祭是祭先祖的大礼,哪能因人事说改就改?礼是啥?是把人心拢在一处的规矩啊。连太庙的礼都乱了,下头的人看在眼里,又该怎么学?”

说到楚国灭舒蓼,他轻轻摇了摇头:“舒蓼背盟是不对,可楚国一出手就灭了人家,划疆界、逼吴越结盟,说是‘惩叛’,倒更像借着由头拓地。弱小的国,就像田埂上的草,谁强了都能踩一脚,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最后提到晋国朝堂换了胥克、换上赵朔,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胥克生病是真,可郤缺执政,一上来就换了人,这朝堂上的事,怕也不只是‘因病罢免’那么简单。你方唱罢我登场,为的是国?还是为的自家那点势力?”

风掠过书库的竹简,发出沙沙的声响,王嘉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衣襟:“说到底,列国争来斗去,一会儿讲和,一会儿动兵,一会儿守礼,一会儿又破礼,无非是为‘霸业’二字。可霸业底下,是多少百姓的田被踩了、家被破了?那间谍复生的怪事,倒像老天在看着——这般折腾,到底值不值啊?”

说完又叹口气,低头看向布袋里的札记,里头记的是列国的事,可落笔时,却忍不住在边角添了句:“民盼安稳,如盼甘霖。”

紧接着,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幻转移…

话说回来,就在这年秋天,晋国正式罢免了胥克的官职,又任命赵朔为下军佐,辅佐下军处理军务。赵朔本是赵氏一族的后起之秀,此番得郤缺举荐任职,也让晋国的朝堂格局悄然换了几分模样。

这一年的列国,既有战场的刀光剑影,又有朝堂的人事更迭,连街市之上都有离奇之事流传。白狄与晋的盟约、秦国间谍的复生、楚国对东南的经营,还有晋国朝堂的新旧交替,桩桩件件都揉在这春秋的时序里,成了列国争霸中又一段纷杂却鲜活的注脚。

紧接着,就在这一年的冬天,寒风卷着枯草在鲁国都城的街巷间打着旋,这日原是安葬夫人敬嬴的日子。可偏巧遇上了大旱,地里的麻秆长得又细又干,连搓成牵引棺柩的绳索都不够结实——按周礼,葬仪用的绳索素来以麻为之,取其坚韧,可天旱无麻,礼官们急得在太庙前打转,最后只得寻来厚实的葛藤,连夜搓成绳索替代。葛绳虽不如麻绳耐磨,却也是眼下能找到的最合规矩的物件,总算是没耽误了下葬的时辰。

谁料定下的安葬之日清晨,天却变了脸。乌云沉沉压在城头上,不多时便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丝越下越密,转眼就把土路浇得泥泞不堪。送葬的队伍刚要出发,车轮陷在泥里直打滑,卿大夫们披着蓑衣站在雨中商议,最后还是老礼官开口:“天雨路泞,棺柩难行,暂缓安葬,这是合乎礼的。”原来周礼早有规制,遇着这般妨碍葬仪的天气,本就可顺延,不必硬赶时辰。又有人补充道:“先前占卜择日时,特意选了这旬之外的日子,原就是怕遇上急事草草下葬,失了对逝者的敬重。如今下雨暂缓,正合了当初择日的心意。”众人听了,都觉有理,便各自散去等候,只留几名士卒守在灵堂外,等雨停了再作打算。

这年冬天,鲁国还有件要紧事——修筑平阳的城墙。工匠们扛着夯土的木杵、背着砖石,从都城各处赶往平阳。按古时的规矩,筑城多选在农闲时节,一来不耽误耕种,二来百姓有闲暇出力。这年冬天恰逢农歇,地里的活儿停了,百姓们揣着干粮到工地,白日里跟着工头的号子夯土,夜里就在临时搭的草棚里歇脚,夯土的声响从清晨传到日暮,城墙也一日日往上长。《春秋》里特意记下这件事,正是因它合乎时令,不违农时,也合了“务民之义”的古训。

南边的陈国,这几日正忙着与晋国讲和。先前陈国夹在晋、楚两个大国之间,左支右绌,如今见晋国势盛,便派了使者带着厚礼去晋国结盟,想借晋国的势安稳度日。可这盟约的墨迹还没干透,楚国的军队就杀到了陈国家门口。楚庄王本就忌恨陈国投靠晋国,此番借着“背盟”的由头,战车直抵陈国都城下,城楼上的陈国大夫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派使者出城求和。楚国的将领在军帐里与陈国使者谈了半日,直到陈国答应献上三座城邑、年年纳贡,才肯罢兵。楚军临走时,又逼着陈国签订了新的盟约,确认陈国“唯楚是从”,这才带着军队缓缓退回楚国——陈国夹在中间,刚攀了晋国的高枝,转眼又得向楚国低头,也算是这乱世里小国的无奈了。

小主,

这冬天的几件事,桩桩都透着“礼”与“势”的拉扯:鲁国葬敬嬴,遇旱用葛、遇雨暂缓,处处依礼而行;筑平阳城,选在农闲,合的是时令之礼;可陈国与晋讲和又遭楚攻,最后只得屈从楚国,凭的却是强弱之势。礼与势搅在一处,便成了这春秋末年的寻常景象。

像先前那般在暗中静观其变的王嘉,本想着这秋冬两季之时能够减少些矛盾与纷争,同时让这动荡不安的中原大地能够有些许“喘息”的机会…

但是眼看着当下局势紧张的情况,也顿时让他眉头紧缩,随即只见他再度长长哀叹几声,随后便缓缓道出他的反思思考与那评价感悟来。

“原想着秋冬时节,天寒地冻的,列国总能歇口气,谁曾想该来的纷争还是没断,连老天爷都跟着添了几分波折。”王嘉拢了拢身上的旧棉袍,望着书库窗外被风吹得乱晃的枯枝,声音里裹着些无奈。

“你看鲁国葬敬嬴夫人,天旱没麻就寻葛藤替代,下雨了便依礼暂缓,礼官们捧着旧典来回斟酌,生怕失了半分规矩——这‘礼’是撑着人心的架子,哪怕难,也得守着,不然这乱世里,人该凭什么认对错呢?可转头看陈国,刚跟晋国递了盟约,楚国的战车一到,立马又换了盟书,三座城邑说献就献,哪里有半分自主?”他抬手敲了敲案上记着陈国战事的竹简,“这便是‘势’啊,小国夹在大国中间,礼再重,也抵不过人家兵戈锋利。”

“还有鲁国筑平阳城,选在农闲时动工,工匠们虽累,却没人抱怨——因着合了时令,合了民心,这便是‘礼’顺着人情走。可晋国罢免胥克、换上赵朔,说是因病,谁又知朝堂深处有没有势力的拉扯?那秦国间谍六日复生的怪事,传得沸沸扬扬,怕不也是因这世道太乱,人心里盼着些离奇事,好忘了眼前的刀光剑影?”

他低头沉默了片刻,再抬头时,眼里竟有了些亮意:“可不管是守礼的鲁国,还是屈从于势的陈国,说到底都在求‘安稳’。鲁国守礼,是求国内安稳;陈国摇摆,是求国祚能续;就连筑城墙,也是怕哪天战火烧过来,能多挡一分是一分。”

“只是这安稳,哪是容易求的?礼要守,可光守礼挡不住战车;势要认,可一味认势又失了根基。”王嘉轻轻叹了口气,将竹简归回原位,“或许这乱世里,能做的也只是像鲁国这般,守着该守的礼,做着该做的事,哪怕外头风浪再大,先把自己脚下的土踩实了吧。”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案上的札记沙沙响,那上头刚添了句“礼者,心之矩;势者,力之衡”,墨迹还带着些湿润,倒像是把他这番感慨,轻轻印进了字里行间。

紧接着,在这之后不久,思虑良久之余,只见王嘉的脑海里,对于这一系列事情,此时此刻顿时便浮现出这一时期乃至后续时代诸子百家与名人大师的着作典籍中的佳句名篇,紧接着便轻声吟诵并细细感悟起这一切来。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可如今这天下,倒像是被列国拆成了碎块,各抢各的,哪有半分‘公’字的模样?”王嘉的指尖在案上虚虚划着,先吟起了《礼记》里的句子,眼尾却瞥见窗外那棵在寒风里蜷着的老槐树,又轻轻摇头,“孔夫子说‘克己复礼为仁’,鲁国守着礼,大约是想往‘仁’上靠,可楚国攻陈、晋国伐秦,谁又肯‘克己’呢?”

他忽然想起师哥前日给他看的《老子》残简,便又低低念:“‘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可列国倒把兵戈当宝贝,今日讲和明日动兵,哪有‘不得已’的样子?那秦国间谍复生的事,若真有天道,怕也是应了‘师之所处,荆棘生焉’——打得多了,怪事自然就来了。”

说到陈国的无奈,他顿了顿,吟起《诗经》里的句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陈国夹在晋楚之间,连自家的城邑都保不住,这‘王土’‘王臣’的话,听着倒像旧时候的梦了。”

转身时见案上摆着一卷《管子》,是昨日整理时记下的“仓廪实而知礼节”,便伸手摸了摸简面:“鲁国筑城合了农时,百姓肯出力,大约是因着农闲时家里有口饭吃,才有余力顾公事。若真到了饿肚子的时候,怕再合时令,也没人有心气夯土吧?”

最后他靠着书箱,望着满架竹简出神,嘴里轻轻念着孟子的话:“‘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可这‘道’到底是什么?是鲁国守的礼,还是百姓盼的安稳?”念完便笑了,眼里倒有了些暖意,“或许都在里头吧。这些书里的话,老祖宗们早说透了,只是列国忙着争,没心思细听罢了。”

风又吹进来,这次却没那么冷了,倒像把那些典籍里的句子轻轻拂过他耳边。王嘉伸手把案上的札记收妥,里头既有列国的乱事,也有他吟过的佳句——乱世里的道理,原就藏在这些字缝里,等着人慢慢悟呢。

小主,

后来,又过了没多久…

在这之中,王嘉与许多相关人士进行交流,并且有了许多自己的感悟。

再到了后来,当他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时,他便将其中重要的信息记录在他先前准备好的小竹简小册子上,之后再细细分析。

然后,他在完成自己手中的书籍整理与分类工作后,他便马不停蹄的带着自己的疑惑,前往他的老师左丘明丘明先生休息以及办公的地方,寻求答疑解惑。

“先生…”王嘉掀开门帘时,左丘明正坐在窗边整理简册,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落在他银白的须发上,王嘉放轻脚步上前,将怀里的小竹简册子捧了出来,“这几日观鲁宣公八年列国之事,又翻了些典籍,心里攒了些惑,想向先生请教。”

左丘明放下手中的木简,抬手示意他坐:“但说无妨。你这几日札记上写了不少,我看你在‘礼’与‘势’的边上画了不少圈,是为此惑?”

王嘉点点头,把册子摊在案上,指着上头记的鲁国葬敬嬴、陈国屈从楚国的事:“先生您看,鲁国遇旱用葛、遇雨缓葬,处处依礼,可陈国守着盟约却抵不过楚国的兵,只能献城改盟。学生先前念‘得道多助’,可陈国若算‘失道’,不过是想找个靠山求安稳;鲁国守礼算‘得道’,却也护不住周遭的安稳。这‘道’与‘势’碰在一处,怎么就这么难两全?”

他又翻到记晋国的那页:“还有晋国,与白狄讲和又攻秦,罢免胥克换上赵朔,说是依着规矩或病情,可学生总觉得,朝堂与战场的事,怕都掺着‘利’。老祖宗说‘君子喻于义’,可列国争来斗去,多是为‘利’,这‘义’就真的没用了?”

左丘明听着,指尖轻轻敲着案边的青铜镇纸,过了片刻才开口:“你能把列国的事与典籍里的道理并在一处想,已是进益。”他指着“礼”字:“礼不是死规矩,是人心底的秤。鲁国守礼,不是为了让谁看,是让国内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像筑平阳城合农时,百姓肯信朝廷,这就是礼的用处——它稳的是根基。”

又指了“势”字:“势是眼下的强弱,可强也有衰时,弱也有长时。楚国今日逼陈国献城,明日若失了民心,陈国未必不会反;晋国换了赵朔,若赵朔能安百姓,倒比胥克在位时强——势会变,可‘义’与‘礼’是根,没根的势,长不了。”

王嘉盯着册子上“民盼安稳”那句注脚,忽然抬头:“先生是说,不管是守礼还是应势,说到底得看百姓是不是安稳?”

左丘明笑了,捻着须道:“你看那秦国间谍复生的事,百姓为何慌?因战事多了,心里不安,才把异事当征兆。若列国少些征伐,多些让百姓种好田、过好日子的心思,哪怕礼有小缺,势有小弱,也没人会盯着怪事瞎想。”

王嘉茅塞顿开,伸手在册子上添了句“礼稳人心,势需有道,终归在民”,笔尖落处,先前的困惑像被暖阳化开的霜,渐渐清透了。他抬头时,见左丘明正望着窗外的日头笑,便也跟着笑——这些日子攒的惑,总算在先生的话里找到了落处。

紧接着,在这之后不久,王嘉在思虑良久之余,也是与他的那几个师哥师姐也进行了一系列的交流。

在此基础上,他又了解到了更多的知识,有了更多的感悟。

这一天,很快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当我们缓缓告别鲁宣公八年,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鲁宣公执政鲁国第九个年头的时候…在这之中,又会发生什么颇有趣味且引人深思事情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