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盏茶酒的功夫,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化,他便来到了《左传》中有关记载鲁隐公第六年内容的世界。
话说,在这鲁隐公第六年的春天。
只见,这郑国人来到鲁国弃怨修好。
这种情况,负责记录史实的史官,一般都会将其称为“更成”。
而左丘明大师呢,亦然也会在他所撰写的《左传》一书中,将其称为“更成”。
夏天五月辛酉的时候,鲁隐公与这齐僖公相会了,并在艾地结了盟。
在秋天七月的时候,冬,宋国人攻打下了长葛
恰巧,就在这时,只见郑国人与这鲁国人重归于好的地方,王嘉自然也在一旁远远的观望着。
当看见郑国人与鲁国人有说有笑、欢声笑语的场景时,他的内心也是感慨万千。
“如果能以和平的方式而不是以战争的方式来解决冲突与问题,这自然不失为一种绝佳的方式。”
“毕竟,倘若真能做到‘化干戈为玉帛’的话,那就能减少很多无辜百姓和士兵的伤亡,从而做到真正的“和平”,这对双方来说都是利大于弊的。”
“能在这里看到两个诸侯国之间重归于好的场面,在这混乱纷争的时代,实属难得啊。”
此刻。见此情形,王嘉他自然是感慨万千的。
而郑国的国君穿着较为正式的服饰,举办较为隆重的宴饮以及祭祀,以此欢迎和招待鲁国的国君,表达了能够重归于好的愿望,一看就诚意满满。
后来,翼邑的九宗五正顷父之子嘉父到随地去迎接晋侯,并把他安置在了鄂地。
晋人呢,便因此事称呼他为鄂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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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嘉呢,对此也是深有体会。
“果然,先前老师教授所教授给我有关历史的内容,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古人的很多官职称谓甚至是谥号与帝王的庙号,很多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受他的生平或者是所处的地理位置环境的影响。”
“如此一来,这晋人称晋侯为鄂侯,自然也就不难理解了,毕竟这个名字直观又好记,又有什么其他名字可以代替呢?”
(偷笑)“嘿嘿…当然也不排除为了省事儿且通俗易懂的因素。”
就在王嘉这小子对相关的事情发表了看法之后不久…
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推移与变化…
转眼之间,便来到了这鲁隐公第六年的夏天。
夏天的时候,鲁国和齐国在艾地结盟,鲁国开始与齐国修好。
而身处艾地的王嘉,此刻见两国君主-鲁隐公与齐僖公,在盛大的祭祀仪式下结盟的场景,顿时在脑海中又浮现了十分熟悉的场景。
“这一幕,我总感觉在先前见过。”
“难不成,两个国家互相结盟,都是提前选取好了一块地方,然后举行祭祀和其他相应的仪式吗?”
“呃…那估计,这天底下的诸侯国,大部分斱会是这个模板了。”
时光一转,在五月庚申的时候,郑庄公入侵了陈国,俘获了很多残兵败寇,同时也掠取了不少东西。
虽然,看着那战场激烈的场面,十分让人热血沸腾,心生豪迈与勇猛之气。
但是,一见那士兵呐喊助威、擂鼓作响、誓死拼杀、旌旗舞动,还有不时飞来的阵阵箭雨流矢等等一系列场景,就无不让王嘉的心头不禁发怵,生怕这战争的灾难会波及到他的身上。
此刻,出于害怕突如其来手握戈矛长枪、横跨刀剑、身披铠甲兜鍪的士兵要冲过来与他一决死战。
同时,还有时不时离得他很近的飞箭流矢,隐藏在暗处难以发现的暗器,他便只好偷偷躲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静观其变。
可是,即使他现在心里满怀惊恐之情,可一见那郑庄公的雄姿与那英勇豪迈,且热情饱满,能与众将士同甘共苦的神情,他便顿时为之钦佩不已。
“虽然战场上十分危险…”
“可这郑庄公,在我王嘉眼里,可真不愧那是一代豪杰!”
时光回溯,在往年的时候。
这郑国的国君郑庄公,曾经多次请求与陈国结好。
可是,陈桓公却偏偏没有看清局势,没有同意郑国的请求。
此刻,面对多位大臣的上书请求,身边还有诸多大臣提出的意见,搞的陈恒公那可是焦头烂额,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随即,只见他皱着皱眉头,随后便大手一挥,向众大臣说道。
“诸位爱卿,你们今后不要向寡人上书这件事了。”
“寡人现在心意已决,是断然不可能同意郑国与咱们国家结盟交好的。”
“这其中的一系列事情,寡人我自有分寸,并不是毫无道理。”
“好了,就这样吧,寡人可不想再听取你们谈论有关这件事的内容了。”
“唉…”
此刻,正当这陈桓公叹了口气,准备离去之时。
突然,只见大臣五父站出来劝谏说。
“君上,这亲近仁义而和睦邻邦,可是国家重要的政策啊。”
“君上你看现在的局势,这郑国在这郑庄公的英明治理下,那可是国富民强,兵强士勇啊。”
“曾经,这周平王的王党军队与他所率领的军队进行了一场大战,这世人本以为周王室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可谁知,到了最后,周平王的王党军队居然战败了,连周平王惶恐逃跑的时候,他的肩膀处也被这郑庄公的一箭给射中了。”
“现在,虽然周王室的势力是有所势微。”
“可是,能和周王室所叫板、并且能够与之分庭抗礼的国家,除了这郑国以外,能做到如此这般国国家,目前来看是十分少少的。”
“所以说,现在郑庄公向咱们陈国请求,希望咱们陈国能与之结盟交好,这是一件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啊。”
“卑臣希望,君上您能够三思而后行啊!”
“这样,也算是为咱们全国的百姓社稷着想。”
“如果做了错误的决定,那可真就是会限咱们陈国于万劫而不复啊!”
即使,大臣五父如此苦苦哀求。
可是,这陈恒公,却依旧没有想要改变他的原先的想法。
不多时,他回答道。
“五父爱卿啊,不是寡人不支持赞同你的看法。”
“只是…寡人现在觉得,这宋国与卫国两国,才是可怕的祸害。”
“而郑国与咱们陈国相较有一定的距离,即使攻打过来,郑国又能为咱们陈果带来什么危害呢?”
见陈桓公如此执迷不悟,这大臣五父,自然是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