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嫌弃地把他往柜台里推：“别演，做咖啡去。”

“明河老大，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是小添啊！”添福神情激动，明河却一脸懵圈，“你是小添啊！还是你不喜欢我叫你小添？”

也是，人家好歹鬼差，还是最受欢迎的诸福司一把手。

“不是不是”，小添头摇得快飞出去了，“喜欢喜欢，就这么叫。我这就给你做拿铁去。”

“我也要。”如云冲着他的背影喊，喊完一晃身，就原地消失了。

果然，明河暗暗好笑。

添福走到柜台里再抬头，便发现如云不见了：“咦，如云哥呢？”

明河一摊手，伸出一根手指，然后两根，接着三根。

“咻——”如云出现了。

添福露出赞叹的笑容：“如云哥什么时候练的瞬移？”

如云面无表情：“就刚才……”

明河暗笑，帮他解释道：“是乌石盘的技能。”

判官闻言抬头，看着二人。

明河见他注意到这边，便从胸前衬衫里拿出玉玦给他看：“山海佩变形了，如云也有，他的是黑色。”

判官脸色变化，却看不出是喜是忧：“恭喜二位，难道是烛阴神？”

“是的。”明河点头，忽然奇道，“咦，您刚才没结巴。”

判官喜道：“真，真，真的吗？”

“真可惜，又结巴回来了。”明河惋惜极了。

判官倒也不甚在意，从柜台后绕出来，将明河胸前的玉玦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看了半天，又去看如云的。如云平时虽没什么耐心，但十分乐意有人欣赏他与明河的同款饰品，安静地任由他看了半天。

直到添福拿托盘端着两杯拿铁出来，判官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又跟着明河如云走到卡座边，在他们对面坐下。

“真，真，不，不，不简——单。”判官似乎想跟他们聊聊玉玦的来历，但越有话说就越结巴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