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放……放开我!哈哈哈……”
曹杰再也忍不住的笑声从嘴里爆发出来,只是这笑声并非愉悦,而是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嘶吼,“痒……痒死我了!哈哈哈……狗官!我卧槽姥姥!”
曹杰一边狂笑,一边破口大骂,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尘土和血痕,模样狼狈至极。
白乞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原本以为张凌川会用酷刑逼供,却没想到是这种看似“温和”的手段。
可看曹杰的反应,这挠刑的威力,竟比鞭打还要厉害。
“曹杰,你到底说不说?”
张凌川低头看着在地上扭动挣扎的曹杰,声音依旧冰冷,“山上到底还有多少人?!还有没有别的逃跑路径。”
“我……我不说!哈哈哈……你有种……有种杀了我!”曹杰笑得浑身抽搐,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可嘴上依旧不肯松口。
“好,有骨气。”
张凌川道,“兄弟们,继续!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这痒意硬。”
士兵手指很快就更加灵活了起来,而且似乎深谙挠痒的诀窍,专挑曹杰脚底板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时而轻轻划过,时而用力抓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擦,痒意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般将曹杰淹没。
“哈哈哈……停!停下!我……我受不了了!”
曹杰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浑身的力气都被这无休止的痒意耗尽,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狗官……你……你卑鄙无耻!哈哈哈……”
“老子,就算卑鄙无耻,也比你草菅人命强……”
张凌川不为所动,而是怒视曹杰道,“还有我再问你一次,山上到底还有多少人,特妈的还有没有别的逃跑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