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眼看着船长就要收紧脖子上的水环,头儿急了。
他可不觉得自己掉了脑袋还能活。
“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头儿气急败坏的大叫,“你什么都没问就杀人,是不是太冷血了!”
“我没问吗?”林墨反问,“我问你是不是海州来的,你自己不说能怪谁。动手。”
“别。”头儿赶紧开口,“你杀了我,什么线索都断了,别想知道是谁派我们来的。”
林墨不为所动,“你的同伙已经被抓,问他也一样。”
“不一样。”头儿语气坚决,“我才是行动的主导者。”
林墨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不一样?”
他重复了一遍头儿的话,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船长脖颈处的水环,随着林墨的这个反问,微微收缩了一圈。
男人立刻感觉到一阵窒息,皮肤被高速流动的水流摩擦得生疼。
“当然不一样!”他憋着气,艰难地喊道,“只有我知道联络方式!只有我知道我们上头的身份!杀了我,这些线索你就永远别想知道!”
他试图为自己增加筹码,让自己看起来更有价值。
“我为什么要知道?”林墨反问。
男人彻底懵了。
什么叫‘我为什么要知道’?
这完全不合常理!
他手里掌握着来自海州的情报,这应该是他最重要的保命符,是用来和林墨谈判的唯一筹码。
可对方竟然连听的兴趣都没有。
“你……你这是在故作镇定!”男人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不可能不好奇!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你的城市,就代表你的防御有巨大的漏洞!”
他试图重新掌握主动权,强调自己所掌握信息的价值。
“以前有,但以后不会再有。”林墨笑了:“否则我们怎么能发现你们呢。”
男人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停止运转的。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