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拿走。”谈夜声已经清醒了,“那个人呢?”
司乡给他指,“倒了,没动,我也不敢过去看。”
谈夜声又躺了一下,爬起来,往那边去把人翻过来,接下面罩后面上表情一言难尽,“你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人钱,她为什么老跟着你。”
司乡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上去一看,妈的,又是那个女人。
“我说我跟她不熟你信吗。”司乡想骂问候宋平浪的十八代祖宗,“这人有病吧,总跟着我。你能不能看出来她为什么晕的。”
谈夜声抬手在那人身上摸了摸,心里有数了,“她受伤了。”
昏过去的原因是失血过多。
“她血流太多了。”谈夜声问司乡,“你想救她吗?不想救直接叫一声,下面就会来人。”
想救就麻烦了。
“她要包扎,要金疮药,还要藏起来。”谈夜声评估着风险,“救她的风险有点大啊。”
司乡也没主意,“如果不救就一定要保守秘密,不然很容易被报复。”
“算了,我们救一救吧。”谈夜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去找店里要一些热水,就说我想再洗个脚,给她把伤口清理一下,我箱子里有金疮药,给她敷上。”
司乡郁闷的出去了。
没多久端着盆水回来,认命的给那个人在地板上擦身子,又上了药,最后看着谈夜声给人灌了个不知道什么药后把人捆起来堵了嘴塞床底下去了。
一系列动作丝滑,看起来一点不像个新手。
“你去把地板上擦擦。”谈夜声拿了把椅子靠着,“我歇会儿。”
司乡又屁颠屁颠儿的去了,动静也不敢弄大了,生怕被人听到了。
谈夜声又问起来,“你给我闻的是什么,还怪好用的,就是熏得慌。”
“叫醒神丹,我无意中得的。”司乡一边打扫一边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我身上只有那个东西了。”
也算是误打误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