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现在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像没长大。但是如果你横着长了,那就成又矮又胖了。”谈夜声憋着笑,“你胖点儿就跟阿恒一样是可爱的,但是胖太多就跟冬瓜一样了。”
司乡满头黑线,她才不是矮冬瓜。
三人有说有笑的吃得热闹。
司乡喝汤喝饱了,对小君说:“你这酒量是最让我意外的,我不是说你喝酒不好,只是觉得很难想象。”
斯斯文文的小君抱着酒坛,虽然坛子不大,但是也真让小司觉得惊奇。
小君又喝了一口,“其实我爹和我哥都教过我喝酒,不过是用杯子,坛子我是第一次。”
“他们说男人不能不会这个,不然在外面路走不通。”君无愁喝得脸上很有几分绯红,“我拖累他们了,不过他们不觉得我拖累。不说这个了,小谈你真打算带小司出去?”
谈夜声喝了也有好些了,面色也有有些红,“要带吧,他不适合在这里。”
“他在这边放不开,去西方国家也许好些,那边宗族观念没那么强。”谈夜声说的是发展上的事情,“他是想多赚钱的,大家相交一场,总得拉他一下,不然他一个没有背景的,干到老都不一定能行。”
“别的人还可以说自己努力干,他不行,别人好歹有个强健的体魄,他那小身板儿夜都熬不住,更别说弄其他的了。”
又问小司,“我这样说你不生气吧?”
哪里能生气,他说的是事实。
司乡拿着肉串在嘴里吃,“不气啊,实话,我身体确实不行。”
“那你婚事那些怎么办?”小君脱口而出,“你总还是要成家的。”
小君觉得有些事情是要重于事业的,“小谈有家人操心,我有我爹我哥操心,你有谁?阿恒自己都是个孩子,管不过来你吧。”
可是小司根本没想过要成家,更没想过叫阿恒照应她成家。
“小君公子,成家于我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司乡看他着急连忙劝他,“你慢慢听我说行不行?”
小君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调整情绪重新说,“我的意思是我跟你说过年底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好好的去相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