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后又想,云周氏只怕真的来了,以她那扶兄入魔的性子,只需要一点钱或者一句话就会叫她出来指认。
那么郑家的手段仅止于此吗?不对、从郑家人这些快速的动作来看,一定不止这些,还有潘大寿的死和金顺源鸦片的痕迹。
潘大寿的死如果硬要跟谈家扯上关系,那应该只有那时候在喝酒的时候宋平浪假装的无凤和自己的双簧了。
至于鸦片,那边的人很多,一定有看见过的人,那些被郑家买通的伙计只怕也有可能是证人。
一个官,牵扯上人命和鸦片,怕是仕途也到头了。
司乡越想越多,她突然意识到昨晚她漏掉了很多东西。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去想,有什么办法能够一件事快速发酵到影响足够大,甚至大到能影响一个多年根基的官员仕途的?
外面的牢门被打开,是换班的时候到了,新来的对这多出来的犯人还有点不清楚情况,拿着册子去问原来交接的人。
“原来的人呢?”
“挪到其他地方去了。”
“怎么挪了?”
“你看不见么,册子上写着呢,这是个女的,偏偏她又把自己弄成了个男人装扮,我们也不知道该给她关男的一起还是女的一起,就单独关了。”
“哎,你可看劳些,这是要犯。”
等人走了,司乡睁开眼睛,看着左右空无一人的牢房,心里在想刚才那句单独关。
单独、单独,司乡一下子惊醒过来:舆论、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