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先前在一家铺子里见过那镯子,伙计说是有一少年人寄卖,民妇花重金买下之后确认,正是当日先夫所取之物。”
潘田氏捧出一个祖母绿的翡翠镯子来,又指着那几个客商说:“当日他们都是看着先夫把镯子送给那妓女的。”
“民妇重买这镯子时,再三打听,就是一少年寄卖。民妇怕弄错了人,拿出凭证证实这是我家中之物,又说了涉及命案,这才吓得那伙计松口,说出寄卖人姓司。”
潘田氏泪如雨下,“那铺子是老字号,一贯的好口碑。民妇与相好的几个姐妹去的不少,只是民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能在那里寻到先夫死因相关的一些东西。”
“民妇寻回此镯后仔细打听,这才得知那无凤是突然出现的,那卖人的人牙子先是把人送到我家中来,我不喜她生得妖艳把人赶走,那无凤又寻了人牙子将她卖进先夫常去的青楼……”
“民妇第一次是从瑞安银楼中买的这镯子,再寻回时是在藏古楼中买来,都有凭证,请大人过目。”
潘田氏声泪俱下的把事情说了个透,人证物证俱全。
“嫌犯可有辩解?”
司乡不慌不忙的先把名花楼中的酒席上的事给认了:“大人,潘夫人所说的那场名花楼的中的酒席草民确实在场,但是当时草民本不是要去那场酒席的,当时草民与另外几人相约,是潘老板和几位客商与我相约之中一人认识,特意叫人来请的,在此之前,民女与潘老板从未相见过……”
此事过程上没有出入,那作证的陈老板几人都承认,无需再传君无忧与范瑞璟几人再来。
司乡又再说一遍无凤的来历:“那无凤,我与她只是在京城办事的时候见她倒在路边,脸上生了红斑极为可怜,这才给了些钱叫她去看病,再见面时就是在名花楼中意外遇到了……”
无凤的来历虽然无法证实,但是实情里掺杂了真假,一时也无法判断起来到底是真是假。
最后就是那镯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