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转了好几个月,又熬到九月中旬她考试前夕,几个老师见她状态终于差不多了,放她歇一歇。
司乡也确实熬得太久,整个人透着股沧桑。
“呦呦,电话。”玛丽老太太在叫她,“是那个给你请老师的男人。”
司乡接起那个给她请老师的人的电话,“罗伯特,你怎么有空啊。”
“我经常有空,是因为你没有空,所以我不敢打电话。”罗伯特声音带笑,“你要去考试了,紧张吗?”
“挺紧张的。”司乡真挺紧张的,“你在做什么?”
“我在工作。”罗伯特说,“你的朋友兰特最近要把本弄下来了。”
“啊,终于动手了,再不动手我都要毕业了。”司乡吐槽起来,“我来的时候就说要动手,都三四年了。”
罗伯特闷闷的笑:“你什么时候去芝加哥?”
“二十号。”司乡早早的计划好了,“还有两三天。”
那边安静了一下又说:“那我不能陪你过去了,我有事。”
“我自己去就行,我这么大个人,不怕的。”
听着那头好像有挺多人,司乡就说:“你有事你就先忙嘛。”
“好,我挂了,有事打电话。”
电话挂断又响起。
“喂?哪位?”司乡闭着眼睛在问,“这里有呦呦和玛丽老太太。”
“小司,我是谈夜声。”
司乡顿了一下,问:“你有事?”
“嗯,叶寿香来了,还有林惜君。”谈夜声简单的说,“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