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弄好饭了,拿着两个盘子出去,又起身去倒了两杯白葡萄酒来。
“来吧,为呦呦没有因为我话多生气干杯。”罗伯特举起酒杯来。
两只酒杯碰了碰。
司乡只喝了一点点,她现在有阴影了,怕再喝醉了给人留把柄。
“呦呦,A说你打电话的时候有些不开心,只是为了兰特的事吗?”
罗伯特还记得呢,加上聊了这么一阵后司乡眉宇间愁色未减,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事。
“说一说吧,也许我能有办法。”罗伯特劝解起来,“不要闷在心里。”
司乡本来就是为了找他说心事的。
“玫瑰说唐照江逃跑了。”司乡把听来的话说了,“已经几天了,人还没有抓到。”
罗伯特一愣,“逃了?”
“逃了。”
一下子罗伯特就知道司乡在害怕什么了。
唐照江入狱的罪名本该立刻死的,因为一些案件牵涉的人比较多,所以才能留下性命到现在。
司乡本来就担心他在外面还有同伙。
现在他本人逃出来,会不会去联系那些同伙进行报复?
而他能逃出来这件事,本身又是不是他那些未知是否存在的同伙的助力?还是此人智计过人,能从看管严格的牢狱中独自逃生?
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吓人了。
“你别怕,我明天去另外找两个人送你去芝加哥。”
罗伯特当即就有了决定,“你不要太担心,不会出事的。”
“嗯。”司乡就知道找他有用。
因为心里有事,这顿饭没有吃太久。
罗伯特把酒留给司乡了,让她喝点儿,说是怕她压力太大睡不着。
司乡坐在沙发上,听着厨房晨洗餐具的动静,心里慢慢放松了些。
好歹他还找了其他人陪自己去,至少比她自己去安全很多。
罗伯特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在沙发上拿着酒杯晃着玩儿,他拿了自己的杯子过去,扯了个垫子放在地上,陪她坐着。
“呦呦,你想不想喝点儿红酒?”罗伯特想让她开心一些,“想不想再吃华人区的卤鸡?我可以让人去买。”
司乡摸了摸七分饱的肚子,果断摇头,现在不早了,再吃不消化了。
“罗伯特,其实还有别的事。”司乡看着比她矮了一截的罗伯特说,“我见到几个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