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破锣嗓子,就别卖弄了。”
苏欣赶紧捂住耳朵道:“人家京剧名角儿上台唱戏,台下的观众老爷们听高兴了,会把袁大头、大小黄鱼往上扔。您老人家要是登台亮嗓,台下的不得朝你这个角儿扔砖头、大茶壶和板凳啊。”
“他们朝我扔泥巴,我拿泥巴种荷花;他们朝我扔石头,我拿石头盖小楼,欧欧欧欧。我不闪躲,我眼里只有花朵……”高兴又唱道。
“别汤姆唱了。”
鲍不平吼道:“你唱歌比唱戏还难听,白瞎了这么好的词儿。”
“嗯嗯嗯。”
苏欣狂点头表示赞同,然后道:“你眼里只有花朵?花朵是谁?”
“我想静静。”
怀才不孕的高兴手动闭麦了。
“静静又是谁?”
苏欣也是个会玩梗的。
“别闹。”
高兴伸出咸猪手在苏欣翘臀摸了一把:“快说,又是哪个学长?”
“看这个。”
苏欣又摊开笔记本,念道:“试点城市人行,要将当地各国库券交易中介机构每日的交易情况汇总,于次日通过电话传真机,报人行总行。我那个学长就在人行总行上班,就是负责情况汇总工作的。”
“这个汇总情况会下发给各地的人行吗?”高兴问。
“不确定。”
苏欣拢了拢头发,道:“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各地国库券买卖的价格,一般都会刊登在当地的报纸上。要是遇到有心人,从报纸上发现各地的差价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你得抓紧了,赚钱要趁早。”
“坐火车从魔都到江城打个来回,差不多要用三四天,咱们现在手里有十万块钱,四天赚一万块,一个月跑个七八趟……”
“生产队的驴也没这样使的啊。”
原计划玩躺平流的高兴不想这么拼,赚钱对重生人士来说从来都不叫个什么事,屯点北上广深的房子,屯点台子股票,齐活儿。
钱嘛,多少是多啊。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我的同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