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不平道:“本来童老弟已经是中队长也就是连级干部了,可惜他媳妇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为了不断香火,他媳妇怀了二胎,但是被人给举报了。支队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把孩子打掉,要么转业回家。”
“所以他为了儿子不要前程了呗。”
“是的呀。”
鲍不平叹了口气,道:“不是什么所谓重男轻女思想要不得,在农村,你要是没个儿子,真得抬不起头。你死了,村里也得吃你绝户。”
“怎么说话呢,你汤姆一天不咒老子不舒服是吧?”
高兴骂道:“你汤姆才死了,你全家都死啦死啦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鲍不平习惯性道歉:“说顺嘴了。”
“照你这意思,我更不能要这大太监了。”
高兴手搭凉棚,望着匀速跑步的童冠,道。
“为什么?”
鲍不平忙替童冠争取道:“除了重男轻女这一点,童老弟的人品绝对没得说,手上的功夫也硬,等闲三五个壮汉近不得他的身。”
“干咱们这个买卖,其实还是挺危险的。”
高兴掏出烟,让给鲍不平一支,然后自己弹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抽了一口,道:“搞不好就被人杀人越货,咱俩死了……呸,你死了,你家钱寡妇无非就是换个人嫁,他要是死了,老婆孩子谁管?”
“老弟,还是那句话,穷人不怕死。”
鲍不平夺过高兴手里的烟,对着火,抽了一口,道:“你现在不拿命拼,等你老了,你的儿孙们也会怨你没给他们打下家业。”
“拼你妹啊。”
高兴把烟头扔到地上:“老子现在连媳妇都没有,哪来的儿孙?”
“汪汪汪~”
一个烫着渣女大波浪的年轻女人牵着一条大狼狗从高兴他们身边经过,说是牵,更确切来说,是那条大狼狗拽着她跑。
“老弟,你说为啥越是娇弱的小女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