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局老头抢过下棋大爷手里的烟盒,也弹出一根,用下棋大爷的烟点燃,抽了一口道:“我抽牡丹烟,抽了好几十年了,错不了。”
“你怎么不抽你的?人家小伙子又不是没给你发。”下棋大爷道。
“能抽你的,干嘛要抽我的啊?”对局老头捂紧了自己口袋。
“现在可以继续讲故事了吧?”高兴发完烟,对卖烟小伙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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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芳的第六个定亲对象是个当官的,还是个乡长。”
“怎么可能?”
下棋大爷率先反驳道:“她名声都那样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当官的敢娶她?你这挣了人家小伙子的烟钱,还胡说就不厚道了吧?”
“绝对不是我瞎编乱造的,我们村里人都知道。”
卖烟小伙儿拍着胸脯道:“当然,肯定不是我们乡,甚至不是我们省,而是外省的一个乡。结果刚定亲没几天,那个乡长就被纪伟的人带走了,春节前吃了铁花生米,好像贪污了几十万。”
“明白了。”
对局老头道:“肯定是那个乡长的对头听说了赵德芳的事,想办法把赵德芳介绍给了那个乡长,然后把他坑死了呗。”
“大爷英明。”
卖烟小伙儿主动给对局老头扔了一根烟:“村里人都这么说的。”
“意思是我的前任……我呸!”
高兴往地上吐了一口,道:“七娃也是被人用这招弄死的呗?”
“是的。”
卖烟小伙儿也冲高兴挑了挑大拇哥:“不过这种事,赵德芳就干了两回,就被人发现,有人要收拾她,她就带着弟弟跑魔都来了。”
“那小王八羔子呢?”
高兴四处踅摸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的小男孩:“老子弄死他。”
“那呢。”
卖烟小伙儿指着远处款款走过来的一个女人和拉着她衣角的小男孩道:“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
等女人走了过来,高兴的哈喇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流:“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