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
高兴感慨道:“哪怕手里就有一捏捏权力,都会想办法变现。”
“这不很正常。”
苏欣见怪不怪道:“爹亲娘亲,都没有口袋里的大团结亲。”
俩人手挽手进了家属院,大爷们的棋摊摆在了单元楼门口昏黄的灯下,那个叫大老李的下棋大爷摸着木“帅”骂骂咧咧。
“那老头怎么那么大的气性?”苏欣问。
高兴就凑到苏欣耳边,把他干的好事跟苏欣说了。
“你啊。”
苏欣用手指点点了高兴的额头,道:“都千万富翁了,还没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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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富翁?”
苏欣赶紧去捂高兴的嘴:“是啊,开价都给你开到一百五十万美刀,实际成交价不得是好几个一百五十万美刀啊。你小子还是有点财运在身的,我找的路子只能让你一点点挣钱,想暴富还得靠你啊。”
“那是必须滴。”
高兴把衣兜里的“帅”拿出来:“我就是这么帅。”
随着港片传入内地,诸如“的士”、“大排档”之类的词也传入了内地,“帅”这个词也开始形容长得好看的男孩子了。有说法是因为楚留香外号香帅,影迷们跟风说“帅”,不过无从考证。
“你是地里的蝈蝈吧,蟋蟀。”
苏欣又点点高兴的额头,笑道:“你这长相,跟好看不沾边。”
“蝈蝈跟蟋蟀不是一家的。”
高兴把“帅”往口袋里一装,抱起苏欣就往家跑,到了租住的房子,门一关,灯都顾不上拉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来了一发。
云收雨歇,苏欣趴在高兴的胸脯上:“你真要管郑大乾那所谓的妻儿啊?不怕再给他们管死?赵德芳克人是假的,你才是真克人。”
“好歹咱们挣人家郑家兄弟那么多钱呢……”
“那是你运气好,赶上名酒涨价。”
苏欣这回终于不用隔靴搔痒,直接拧到高兴腰间的嫩肉了:“要是不涨价,其实咱们是赚不了多少钱的,也就是个正常利润。”
“并且那么多货,想出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之所以能一把卖掉,还不是因为那大酒商贪心,赌酒价还会涨,追涨杀跌是人天性。”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高兴靠着床头抽着事后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