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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高兴搓着手,露出一脸猪哥相:“你也给我介绍一个女文工团员呗,小弟我也想改良改良我们老高家的基……种。”
“某问忒。”
罗琼华说了句蹩脚的粤语,然后道:“不过你确定你敢找?你个吃软饭的家伙,不怕你家苏欣把你煽了啊?”
“必须不能够。”
高兴拍着胸脯吹牛13:“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好女人会支持她们丈夫的梦想的。”
“你汤姆还真是个混蛋啊。”
罗琼华把茶杯里剩下的一点茶水泼在高兴的脸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要不变成黑白照片挂在墙上,就没一个老实的。”
“说得你们有权有势的女人就是好东西似的。”
高兴抹了一把脸:“远的武则天还有老李家那帮子公主啥的就不说了,近的那个唱《抱着铁栏杆哭》的家伙,报纸上不就是说他是被军区的一个大姐给祸祸了嘛,据说还是个女军医呢。”
去年发行的磁带《悔恨的泪》一经上市就风靡一时,高兴还买了一盘磁带,听了几遍就把磁带扯了:都汤姆不是什么好东西,哭个甚。
“我说罗大姐,你这也守了两三年寡了,就没养个小白脸啥的?”
“你罗大姐我不是那样的人。”
嘴上这么说,可高兴从她语气里听出来了一丝的心虚。
“那新姐夫找的怎么样了?”搞笑又问。
“没谈拢。”
好吧!
高干子女也不好当啊。
婚姻也是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