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和平指指自己的帽徽,道:“我头上顶着的是郭徽。”
“你少唱高调,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啊?呃……”
高兴嫌被铐住的大檐帽烦,又一个肘击,把他弄晕过去了。
“好身手。”
田和平赞道:“你这招还是我教给我们老营长的,战场上的路子。”
“你们那个狗屁王副局长是什么路子?”高兴问。
“就是个靠裙带关系爬上去的废物,又蠢又毒。”
田和平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姓王的靠熬资历好不容易熬到个副所长,混到退休最多也就享受个副科级待遇。哪曾想他那上中专的闺女交了个爹在市里当领导的男朋友,一下就时来运转了。”
“他闺女中专毕业后,嫁给了那个高干子弟。他闺女的肚皮也挺争气,生下了那个领导家孙辈唯一一个男丁。”
“母凭子贵的他闺女在婆家的地位彻底稳住了,就连姓王的也沾了外孙的光,没几年就从乡下派出所副所长升到了县供案局副局长。”
“田头儿,你在里面没事吧?”
外面有人喊。
“屁事儿没有。”
田和平冲外面喊道:“一场误会,都是朋友。”
“话说~”
高兴问:“你们出惊怎么这么快啊?”
“嗨。”
田和平道:“这不我们队出任务,回局里的路上,遇到几个小姑娘拦路,说有人袭惊,还把供案的木仓都抢了。现场出惊,能不快嘛。”
“我说高老弟,你打算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
高兴冷哼了一声:“敢打老子媳妇的主意,老子捏死他们。”
“别别别。”
田和平忙道:“你把他们打晕,下他们木仓都可以说是误会,但是闹出人命,可就没法收场了。老弟,为了这俩小虾米,不值当的。”
“那就把他们背后的臭鱼一锅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