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高兴瞬间负罪感拉满:皮一下,害得人死不瞑目?
“那他的老冤家呢?”
高兴把耳朵上夹的烟点着,抽了一口,问。
“大老李死了,他那老冤家觉得在魔都待着没意思,也回乡下老家了,落叶归根。”蔡庆感慨道:“几十年的老朋友,比亲人都亲。”
“是的呀。”
高兴和蔡庆抽完一根烟,打听到大老李的埋葬地,就回窝了。
上楼一通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俩棋子儿,高兴径直下楼打车去了郊区一处建成没几年的公墓,找到了贴着大老李照片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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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啊,李大爷。”
点燃三根华子,摆在墓碑前面,然后把一整瓶88年的台子倒在了地上,大老李说88年的台子最好喝,高兴把存货都拿出来了。
“你那俩破棋子儿,我找人鉴定过了,的确不是和田玉,而是卡瓦石,不值什么钱的。我把你的棋子儿还你了啊,你夜里可不兴找我。”
说着高兴就用手扒了个坑,把两枚棋子儿埋了进去。
新公墓,没怎么硬化,不跟后世似的不是洋灰地就是水泥墓,又是大夏天,经常下雨,高兴想“刨坟”还是挺容易的。
这时候突然起风了,风吹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发出呜呜响。
“卧槽!”
高兴吓了一大慌:大老李……哦,不,李大爷显灵了?
赶紧跪下,高兴对着墓碑,“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就是汤姆这么邪门。
高兴刚磕完头,那股邪风就停了。
一屁股墩坐在草地上,高兴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李大爷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啊,夜里可别找我。”
被风吹雨淋已经褪色不少的照片上的大老李盯着高兴:我汤姆都挂石碑上了,还能说话?就是能说也是说鬼话,你汤姆能听懂?
“今天来得急,没什么准备,赶明儿我给你扎点纸人纸马、小汽车、冰箱、洗衣机和大彩电、组合柜啥的,让你在下面再娶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