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四赵子龙啊。”
小伙儿愣了一下,笑容褪去不少。
“你是赵子龙?”
高兴脑子突然短路,脱口而出:“你叫我三哥,我是翼德呗?”
“对啊。”
小伙儿赵刚道:“你忘了咱们在羊城机场结拜的事了?”
“哦!”
高兴拍了拍脑袋,道:“对不住,对不住。前段时间发高烧,把脑子都快烧傻了,记忆力也下降了,一下子没想起来你,老四。”
“您是大贵人,忙,并且贵人多忘事,可以理解。”
赵刚阴阳怪气道:“我们哥仨聚过几次,您可一次都没露过脸。”
“我就是整年全国各地瞎跑,嘿嘿……”
高兴挠挠头,指着赵刚胸前“迎宾”的胸花:“你家亲戚结婚?”
“是大哥家大小子结婚,二哥也来了。”
说着,赵刚就把高兴一行人往里领。
“完犊子了。”
高兴心说:“这回不但蹭不上免费的席,估计还得大出血。”
“你跟二哥都给多少份子钱啊?”
边走,高兴边悄悄问赵刚。
“量力而行。”
赵刚明显生高兴气了:“兜里富裕就多给,不富裕就少给。”
进了饭店宴会厅,高兴一下就乐了。
在场的男人,一眼扫过去,基本上都穿着一朵小红花。
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在红空买的阿尼玛,高兴瞬间感觉自己有点不合群了:要不去找王德发要一件一朵小红花穿穿?
创立于75年,直到83年才开了第一家精品店的阿尼玛,跟创牌于1880年的一朵小红花相比,现在就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