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阳站起身回应年轻女乘客,还帮她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
“不是哥冷漠。”
半躺的高老板干脆变侧躺面向里:“哥怕哥的煞气太大,冲着你了。为了你的安全甚至小命着想,不搭理你就是对你最好的保护。”
有高老板定下了调子,这趟走京沪线从魔都到彭城全程六百多公里的旅程,全程是在几乎零交流中度过的。
到达彭城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在彭城转陇海线继续往东,没想到那个年轻女人也是去海城的。
“徐大哥。”
年轻女乘客站在站台上搓手跺脚:“我就在海城上班,听你们口音,你们应该不是海城人,去海城做买卖的?”
“是啊。”
徐正阳竖起了外套的领子。
十月底的彭城,大早上的还挺冷。
“你们是去做什么买卖的啊?不会也是去如意火腿肠厂批金箍棒的吧?”年轻女人笑道:“如果是的话,找我就行。”
“哦?”
高老板说话了:“听你这意思,你在如意火腿肠厂上班?”
“我不在。”
年轻女人对着手哈气道:“我姐夫是如意火腿肠厂的总经理。”
“那你姓甄咯?”
高老板心说:“敢情这还是个亲戚呢。”
“你们做买卖的消息果然灵通。”
年轻女人笑道:“不过我不姓甄,我姓贾。甄夫人是大太太,我姐是三房。不过,虽然我姐跟汪总经理最晚,但最受宠。”
“我泥马!”
高老板决定到海城就把小舅汪月明给煽了,这汤姆都三房了?
“那二房太太姓什么呀?”
高老板好奇地问。
“赵。”
年轻女人道:“叫个赵德芳,原来是大太太的保姆,趁我姐夫喝多爬了我姐夫的床,现在已经怀孕了。虽然她长得也是三个夫人里最好看的,但我姐跟我姐夫共患过难,我姐替我姐夫挨过刀。”
“妈妈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