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年又看向萧伯,谈一谈切磋武艺的话而已,你那一脸无力吐槽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还一直叹着气。
萧伯看懂了自家殿下的意思,疑惑地问:“女娃娃要切磋什么武艺?”
这也难怪萧伯会如此不解,因他年纪大了遂常年守在王府,就是江府去的也少,即便是知晓江晚会点拳脚却也只当是花拳绣腿,现如今却对切磋武艺起了浓重的兴趣?
“行了,萧伯你先下去吧。”萧祈年揉了揉发胀的眉心,随便挑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说吧此次进京又是何事?”
该帮的不该帮的,他都帮了,到现在陆宗鉴见到他时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萧呈书眨了眨眼,小声咕哝了句。
“声音大点!”萧祈年有些不耐,他向来都不是待人耐心的人,除了晚晚。
“我父王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萧祈年起初没太懂。萧呈书小狗撇嘴:
“知道我和陆宗鉴的事了。”
所以他连夜跑了。
“……”萧祈年不知道该说什么。
“四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萧呈书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四哥。
“爱莫能助。”萧祈年面无表情道。
“哥啊——!”萧呈书哀嚎一声扑向萧祈年,惊得一旁的江晚一愣一愣的,怎么一个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萧祈年脚下发力,坐在椅子上往后倒飞了一小段距离,生生避开了扑上来的神经病:“皇叔只是因战致残,不是智障。”
虽说鲁王与鲁王妃并非只有萧呈书这么一个儿子,但他是嫡长子更是世子,若非如此,陆宗鉴岂会在知晓彼此心意后步步退?甚至接受家中安排成婚。
“不管!”萧呈书见扑不到萧祈年,耍赖的往就近的椅子上一瘫:“反正我就赖在你这儿了。”
萧祈年、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