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连忙笑着说:“好好好,下次你先挂。”
小芸小声哼了一声,又叮嘱我到时候要是不来找她,她就要我好看。我连忙答应,她才挂了电话。
我看了眼日期,今天才周四,还有两天。
我将发烫的手机放回裤兜,松了口气,小芸的事终于解决了。
我又想到和她之前在水底那一幕,揉了揉太阳穴:“唉,有把柄在人手上,不得不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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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摸出根烟点上,脑子里都在想周末的事,突然有人拍了下我肩膀,吓得我差点把烟扔出去。
我一扭头看到是猴子,“日你哥的,下次能不能提前喊一声?心脏病差点给我吓出来!”
猴子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牛子,我在后面喊你好几声了,你跟木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挠了挠头:“是……是吗?那可能是我没听到……”
猴子翻了个白眼:“吃饭了。”
听到吃饭二字,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我揉着肚子:“走吧,肚子都要饿扁了。”
我跟着猴子往饭厅挪步,还没跨进门槛,浓郁的香气便勾得人直咽口水。
进门一看,好家伙,满满一桌子硬菜——红彤彤的大龙虾堆得像小山,螃蟹红彤彤冒着热气,螃蟹钳子比手指头还粗,鲍鱼圆润饱满,一锅佛跳墙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浓稠的汤汁裹着海参、鱼翅,香气直往鼻子里钻。王师傅和刘师傅还在灶台与餐桌间来回穿梭,新出锅的菜肴一盘接一盘往上摆。
况天龙老远就招呼:"都别客气!今天不醉不归!"说着就举起一瓶茅台,"砰"地一声打开盖子,醇厚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老烟枪已经坐在桌前,即使肌肉拉伤还没好,还是无法抗拒美食的诱惑——只见他左手攥着螃蟹腿,右手端着酒杯,腮帮子鼓得老高,含含糊糊地说:“可算吃上热乎饭了,在古墓啃压缩饼干,我牙都快咬松了!”马老六在旁急得直劝,生怕他动作太猛扯到拉伤的肌肉。
我刚在猴子旁边坐下,他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夹起个大螃蟹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得像青蛙:"牛子,快吃!这螃蟹比我拳头都大!"
话音没落,二踢脚伸手抢他盘子里的蟹腿:"就你会吃?给老子留点儿!"两人差点打起来,把头咳嗽一声,他俩才讪讪地坐下。
这时,况天龙突然举着酒杯站起来,雪茄还叼在嘴上,火光一闪一闪的:“大家都辛苦了!来,先敬咱们死里逃生!”大伙纷纷举杯,“咣当”一声碰在一起。
姜云坐在哑巴旁边,俩人还是那副面瘫脸,碰杯的时候连个表情都没有,就跟完成任务似的。
几人正吃得热闹,况海青也站起来举杯:"这次能找到沉船,全靠林叔和各位兄弟!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就把一杯白酒灌了下去。
况天龙也跟着起哄,非要拉着把头划拳。两人扯着嗓子喊"五魁首啊六六六"。
好家伙,这阵仗,两人哪里像年过六旬的老人,分明是两头斗红了眼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