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刻都不合适。
燕淮秀沉心思索,看向龙椅上的人时,缓缓走近,浅浅扬起嘴角,
“皇妹,刚刚在说什么呢,我远远看着就觉得热闹。”
不等皇帝说些什么,他视线往台下一扫,掠过叶锦韵一瞬,又望向她身旁身后的武试中得名次的女郎,惊讶:
“今年武试出了不少的青年才俊啊。皇妹,我瞧着,都有想要选驸马的心了。”
皇帝听了,精神一振。
比起给勉强看上的未来臣子,当然还是同胞的兄长更加重要。
皇帝早就想要给皇兄赐个驸马,但选不到样样好的,最重要的是要合皇兄心意,事情就一直这么拖延了下来。
现在好不容易见皇兄起了这么个心思,她也高兴,兴致勃勃地与燕淮秀讨论起场上的年轻女郎来。
赐婚的事情也被这样糊弄了过去。
可婚约虽然没有从皇帝的口中说出,没有成为定下来的圣旨,在场不少人心里还是多了些算计筹谋。
曲尚书善于钻营,能够在新帝面前得脸,就是她很能读懂上位者的意思。
即便没有圣旨,武试结束后的当天,她还是趁着夜色,进了清平侯府。
一通商议之后,解除的婚约又被重新续上,不仅续上,订婚成亲的仪式也在快速进行之中。
叶锦韵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听到母亲的话后,她整个人的情绪都是茫然又无措的。
如果回到几个月之前,知道今天的结果,叶锦韵肯定是很高兴的。
她真的靠着武试,得到了曲尚书的认可,重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