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不能像他一样,得到更加珍贵的东西,凭什么不可以向别人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对,不仅仅是像殷华骏。
殷华骏还需要听从崇宁帝的吩咐,会受到批评训斥,珍贵宝物都是需要等待赏赐的。
这样还不够好,不能完全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最好的,是像、是像......是像谁呢?
殷沉墨呼吸陡然重了几分,心中生出个说出口会掉脑袋的渴望——他想坐在崇宁帝的位置上。
万人之上,他想要的任何东西都会被满足,还可以肆意主宰自己的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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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殷沉墨的心脏就起伏不定地蹦跳,心潮波涛汹涌,久久难以停歇。
这个目标前所未有的广大遥远。
正如殷华骏所言,他生母曾经是浣衣女婢,没有家世优渥的母家,无权无势,没有任何背景,想要爬上那个位置,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殷沉墨眉头焦虑地紧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指甲扣在肉里,以疼痛刺激大脑运转。
突然,一抹亮光从眼中一闪而过。
不,他不是没有背景的。
“宋、栖、钰。”
殷沉墨在心中再次默念她的名字。
宋栖钰是宋太傅的独子,而宋太傅在文官中又占了首位,朝廷内外更是有数不清的门生。
那绝对是不可小觑的一笔力量。
她能保护他,也能成为他往上爬的重要倚靠。
虽然,殷华骏嘲讽着对他说过,
“宋小郎君做你的伴读又有什么用呢,谁不知道宋小郎君最是心善温柔,在宫里看到个受伤的宫女太监都能安慰两句。”
他说宋栖钰对自己是一时的善心,可谁说,不能让她的善心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呢。
殷沉墨眸色深深,他想,他要死死地缠上宋栖钰。
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她绑紧在自己这条船上。
一定、必须。
宋栖钰心肠柔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