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钰有些不明所以,暗暗地打量殷沉墨。
就见他掌心捧着宫花,另一只手用折扇无聊地拨弄,眼眸轻垂,看不清真切的神情。
单单从眼前来看,他看起来很正常,仿佛刚才的话不过随口一提,并没有特别的意思,也没有生气。
宋栖钰可以顺着直接略过那个话题,思索一瞬,还是解释了原因。
“陛下,您说了,隔壁房间是草原公主。他们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给您贺寿。作为殷国一员,我也该表现出大国的礼仪风范,自然不能随意将花扔开。”
“再者,那花我看过,似是草原那边信奉的永生花,随意扔下是践踏别人的信仰,这样不太好。”
“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