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爹的事。”麦大江叹了口气,“爹没了之后,大树想进城找我商量丧事,结果走到半路就被韩雨山这群人堵了。也多亏让麦剩他们几个在不远处,将人打跑了。”
又感叹道:“就是那次打劫大树,让他们觉得咱昌丰村出来的有油水,这才守在村口附近蹲守。那姓韩的看着像个脑子不好的,进了衙门还不老实,还敢闹腾,嚷嚷着‘不过是劫点东西’,最后被衙役打了几板子才老实。”
徐盈娘点头:“这群人,看着就不怎么样,当家的你还是穿着差服,配大刀呢,他们也还敢动手,真是猪油蒙了心!”
云芽摩挲着指尖,推测:“八成是饿得狠了,再加上以前就混不吝,看到咱们驾驴车,衣裳也齐整,起贪心,估计想着赌一把!以为咱是泥捏的呢!”
麦云芽边说边想着韩雨山这个名字,她总觉得耳熟。
仔细一想,原着后期似乎确实有这么个人物,戏份不多,总之不是什么好人,替麦云月和她的真爱办过事。
但是实际应该算是给慎国办事,是个为了银子的叛国奸贼。
云芽梳理完韩雨山的剧情后,转头看向要回屋歇一歇的麦大江:“对了,爹,衙门的人有没有追问那几个奄奄一息的赖子是怎么伤的?”
“这个倒是问了,我只说是家中女眷害怕,受了惊吓,胡乱挥刀刺的,他们也没多在意。”
确实,只不过是几个劫道的赖子,有谁会关心呢?
既无背景,又不是和他们沾亲带故的人,又没给他们好处,原本身上就带伤,进了大牢,能不能挺过去,留下一条命,全看天意。
“爹,那他们会判多久?衙门那边提了吗?”
“这个我倒没问,不过他们敢在这种时候做出劫道的行为,师爷说县令很生气,总之不会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几人闲聊几句,便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麦大江复命时已跟上官提了麦老头的丧事,上官爽快批了假,让他安心回去治丧。
所以麦大江和徐盈娘转头说起麦老头治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