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是我。”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笑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比扎西·陈更激动、更响亮的吼声:“柱子?!我的老天爷!真是你!你在哪儿?!老陆!老陆!快!何老弟的电话!何老弟来啦!”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的碰撞声和另一个同样激动的声音。
半小时后,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
靠窗的雅座上,三个久别重逢的男人围坐在一起。
老白,白山,依旧是一副精悍的体格,穿着洗得发白的干部装,眼神锐利如鹰,只是鬓角的白发多了不少。老陆,,微胖的身材,总是笑眯眯的,穿着件半旧的开司米毛衣,像个和气的邻家大叔,但眼底深处闪烁的精光显示出他远非表面那般简单。两人看着对面西装革履、气度沉凝的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感慨。
“柱子!你小子!”老白一拳擂在何雨柱肩膀上,力道不轻,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走就是几月!连个音信都没有!我们还以为你……”他没说下去,但那意思是怕何雨柱在动荡复杂的缅北出了意外。
“就是!柱子兄弟,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老陆也埋怨着,但脸上笑容止不住,“老哥我这段时间,睡觉都不踏实!就怕你交代的那摊子事办砸了!”
“一点私事耽搁了,让两位老哥担心了。”何雨柱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两人斟上刚沏好的普洱,深红的茶汤散发出浓郁的陈香,“年前电话里托付的事,办得如何了?”
“办好了!必须办好了!”老白拍着胸脯,声音洪亮,“你柱子兄弟交代的事,那就是天大的命令!我和老陆是拼了老命,把滇南、缅北边境能摸到的‘石头’,按你的要求,好的、次的、看得过眼的,通通扫了一遍!就等你回来点验收货!”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柱子,这次……量可太大了!”
何雨柱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多少?”
老白和老陆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声音带着自豪和一丝邀功般的紧张:“九万八千吨!只多不少!”这个数字,几乎是扎西·陈那里的两倍还多!
“好。”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辛苦两位老哥了。这次结算,按老规矩,还是以港币为主,美金为辅,少量金条,如何?”
“没问题!柱子兄弟办事向来公道!”老陆立刻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