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粉玲走后的头一天,王年年给李富贵这一顿粥下一顿鱼,变着花样给做饭吃。闲了就给李富贵按摩按摩脊背,压压腿,聊些无关紧要的话,只字不提宝贝的话题。由于王年年曾主动提过那个梅瓶,李富贵心里有点不舒服。现在见王年年再没提,对自己又这么照顾,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没了,看着王年年,表情也和善了许多,主动问道:“你这次来,怎么没开车?”
“车……发动机有点不合适了,送到修理厂了。”王年年淡定自然地说道。
“该修了。”李富贵说:“昨天,有人还叫我去看风水,在陕西榆林。”
“那太远了,等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去。”
“不看了,以后要看,你去。你也该到出山的时候了。”
“我就是看,还要您老人家跟着。你也不是说过嘛,边看边学,长进快。”
“要学会融会贯通,不能光看书上的,也不能光听我的经验,占卦看风水时,要结合时间、地点、方向和周围的信息,综合起来进行拆解和判断。”李富贵说:“在结合方面,各人有各人的破解密码,以后,你注意寻找属于你的那个密码。”
王年年搔搔头,微笑道:“我感觉在某些方面,没有师父您的灵气。”
“灵气是慢慢拥有的。就像你磨刀刃,磨得时间长了,光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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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方面的话题,师徒二人聊了很多。聊累了,李富贵睡觉,王年年不是收拾卫生,就是做饭,或是给李富贵熬药。和往常一样,到了李富贵家,好像在自己的家,甚至比在自己的家,还勤快。
到了黄昏,他还搀扶李富贵,在院内院外走一走,看一看夕阳,听一听知了的叫声。
第二天,也是如此。到了晚上,王年年发现李富贵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