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昱回过神:“对了,让你准备的东西,都搞定了吗?”
大黄嘴角一笑:“姑娘放心,我一直盯着他呢。”
九昱的目光也看向靖海。
靖海上前给睚眦和狻猊敬酒:“靖海祝公主、大将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狻猊面带微笑,饮下酒。
睚眦却拿着酒壶,走上前,给靖海又倒了一盏酒:“靖督统,一点薄酒,招待不周啊。”
没想到睚眦会亲自来给自己敬酒,靖海有些受宠若惊。
睚眦:“公主不知,靖督统与我很是投缘,以后,还得请靖督统多在丞相面前,为我美言啊。”
说完,睚眦一饮而尽。
靖海也连饮三盏。
狻猊:“将军,东番使者前来敬酒。”
睚眦端着酒壶,正要走,一不小心撞到了靖海,一壶酒都洒到了靖海的裆处。
睚眦:“哎呀…靖督统,对不住,对不住。”
狻猊:“将军,这是吃酒吃多了。”
靖海也是手忙脚乱:“没事,没事。”
睚眦:“不行,这天儿太冷,得赶紧换一件干净的裤子,可不能在我们灵阙冻病了,那个谁…”
睚眦余光瞥了眼某人,轻飘飘地开口:“你…过来。”
睚眦一下子指到九昱。
九昱只好放下酒盏,走到睚眦和狻猊面前。
睚眦:“你带靖督统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袍。”
靖海:“这…不用劳烦昱夫人,让下人带我去便可。”
睚眦却一把拉住靖海:“这怎么行。再说,我也不想看到她这冷冰冰的脸。”
说着,睚眦看向狻猊:“东番使者在哪儿呢?”
狻猊看到一脸窘迫的九昱,心中暗自得意。
九昱有些不高兴:“靖督统,请吧。”
靖海在九昱的带领下,来到偏房。
九昱:“靖督统,请。”
靖海的视线忽然有些模糊,今晚他吃了不少酒,靖海强作镇定,点点头,走入偏房。
靖海将门从里面反扣起来,随后他脱去外袍和裤子,走到桌边。
暗角处,一只黄鼠狼跑到靖海挂衣袍的地方,用前爪拔着靖海外袍内侧挂着的令牌,两米之外,靖海正穿着九昱事先帮他准备好的干净的裤子。
黄鼠狼好不容易将令牌拿下来,险些掉在地上,还好黄鼠狼一只腿赶紧伸上前,单爪抓住了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