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还听见有人嚼舌根,说什么家世、背景,怎么?现在都成哑巴了?”林芊芊眼尾上挑,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人群,“刚刚是谁说的,站出来。”
人群里一阵骚动,一个年轻官员被众人推得头皮发麻,只能战战兢兢地挪出来,声音发颤:“下、下官只是实话实说……两位皇子的妻主,皆是千年世家嫡出,您的家世上……”
“家世?”林芊芊轻笑一声,指尖轻抚过软鞭的纹路,语气轻飘飘的,却字字砸在人心上,“千年世家算家世,那我便是皇太女的家世。论财力,千年世家不够给我提鞋;论背景,我师傅是寻道仙人;论实力,我郎君是全帝国武力顶尖,我自己也不差,屠个千年世家,不过是随手的事。”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脸色煞白,抖着声音问:“林、林大人的师傅,当真是寻道的仙人?”
林芊芊吹了吹软鞭末端沾着的血迹,眼神凉得像冰:“不然呢?你以为我那些神奇的丹方,是凭空编出来的?我手里那些高产粮种、利民方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话一出,众大臣“噗通”一片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好了,退朝吧。”女帝终于起身,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朕乏了。”萧明玥立刻上前,稳稳扶住她的手臂。
林芊芊随手将软鞭扔给旁边的内侍,“去!给我刷洗干净!”脚步轻快地跟上女帝的身影,半点没有方才的凶戾。
刚到御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帝畅快的笑声:“哈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原来那群老匹夫也怕死、怕挨打!”
林芊芊立刻收了神色,低眉顺眼地进门跪倒:“陛下,芊芊殿前失仪,还望恕罪。”
女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故意板着脸:“是失仪!你回凤都好几天,也不见来觐见朕。”
林芊芊偷偷瞄了眼女帝眼底藏不住的笑意,立刻换了副委屈模样,瘪着嘴撒娇:“姨母!芊芊这次出海,为您寻来了龙涎香,可遭了大罪的!差点就被黑风卷进海里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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