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见状，急忙上前将他扶起，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你不要这样，你将会如魔皇之子般存在，绝非仆从。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不！不，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这是深埋在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啊。”霍宇轩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那痛苦的神色却难以掩饰。

“陛下之子的身份，我何德何能，实难高攀。”他的头微微低垂着，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内心的愧疚。

“若是可以，我宁愿做一个平凡的人。”霍宇轩的声音愈发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对方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好了，休要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你当真不愿与我成亲？”白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霍宇轩，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犹豫。

“是。”霍宇轩的回答简单而干脆，没有丝毫的迟疑。

“果真如此？”白灵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泪光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如此。”霍宇轩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他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这是第二个深爱着他的人，他又何尝不想守护这份感情。然而，他实在不忍心让他们的后代遭受他儿时所经历的偏见。

“原来，你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我啊。”白灵泪流满面地说道，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的声音也因为哭泣而变得有些沙哑。

他们在某种意义上，宛如两颗相同的星辰。彼此吸引，却又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靠近。

“什么？”霍宇轩猛地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白灵会如此直接地说出他心中的顾虑。

“莫要忘了，本公主能够随心所欲地读取你的心思。”白灵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她的眼眸中噙满了泪水，嘴角却挂着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