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在二叔跟前也这么舔?”萧林绍用鞋尖挑了挑他下巴,语气中满是嘲讽,“趁我去云川谈项目,改工业园核心技术的事,当我眼瞎?”

萧利瞳孔骤缩,后槽牙咬得咯咯响,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却连半句辩解都不敢说。

萧林绍身着一袭黑衣,黑色皮靴重重地碾过萧利的胸口,鞋跟在光洁的瓷砖上磕出细碎而尖锐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催命鼓点。

他眉峰紧紧压下,宛如两座即将崩塌的山峰,眼底寒芒闪烁,声音冷得像浸了冰碴:“最近在海宁市挺威风啊?就你那点上不得台面的烂事,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当京都首富家的脸是泥捏的,随你糟蹋?”

“萧哥,是我混账!”萧利疼得五官扭曲,眼泪鼻涕糊了半张脸,身体像被抽了筋似的直抽抽,“我、我再也不敢了……”

“胆子倒肥,连我的人都敢碰。”萧林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靴底又加重力道碾了碾,萧利疼得猛地弓起背,额头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惨白如纸。

“苏婉是您女人?”萧利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带着一丝惊恐的试探。

“那种货色我看不上。”萧林绍缓缓弯腰,指节撑在膝盖上,眼底的寒意仿佛能让空气都结霜,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刃,直直刺进萧利的心里。

萧利如同被雷劈了一般,身体猛地一僵,喉结上下滚动,声音颤抖着:“难、难道是……苏董?”

“记清了就好。”萧林绍直起身子,指节捏得咔咔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我可不想收拾完你,才发现冤了无辜人。”

萧利哪还不明白对方动了真格?

小主,

他连滚带爬地跪到地上,脑门“砰砰”地磕着瓷砖,那声音沉闷而急切,仿佛要把自己的悔恨都磕出来:“萧哥我真瞎了眼!我对天发誓,以后连苏小姐的影子都不瞅!求您高抬贵手……”

“哐——”

萧林绍一脚狠狠踹过去,萧利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撞在墙上,嘴角瞬间溢出血沫,那抹鲜红在白色的墙壁上格外刺眼。

“管不住下半身是吧?我帮你废了它。”萧林绍大步逼近,皮鞋尖缓缓蹭过对方裆部,每一下都像是带着千斤的压力。

剧痛让萧利眼泪成串地掉落,他死死攥住萧林绍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哭嚎:“别!我奶奶最疼我,您废了我她得心疼死!我爷爷知道了……知道了能活劈了我啊!”

“那怎么消我这口气?”萧林绍的鞋尖又加了点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

“我赔罪!明天我就给苏小姐跪下来赔罪!您让我磕多少头都行!”萧利抖得像筛糠,脸上满是惊恐和哀求,“求您别废我……”

“行,记好你说的。”

萧林绍冲身后手下抬了抬下巴,语气轻蔑:“爱风流是吧?扒了衣服扔阳台吹一夜风。”

萧利瞬间寒毛倒竖——上次苏瑶扒了他衣服丢在洗手间半小时,他都冻得发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