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朋友们全都死了,女孩子们……听说都没逃过糟蹋。陈清月的声音有些发颤,可她倒好,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成了心理学家?
为什么她不联系家里人,甚至不联系萧林绍?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反而隐姓埋名,成了有名的心理学家?这里面绝对有鬼!
听到莎莎失踪的经过,苏瑶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眉头拧成了疙瘩。
突然,陈清月开口:苏瑶,要是太累了就放弃吧。
你一个人撑着,身边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她叹了口气,我担心你斗不过莎莎,到时候人财两空,图啥呢?
苏瑶陷入了沉思。
说不想放弃是假的,这些天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过撒手不管。
可一想到萧林绍将来搂着别的女人喊老婆,想到那女人会摸着我孩子的头叫‘宝贝’,心尖就跟被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地疼。
凭什么要让?这婚是我结的,萧林绍是我丈夫,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种!
陈清月看着她攥紧的手指泛白,又叹了口气:我觉得你不该让她给萧林绍治疗。
这治疗少说也得小半年,他天天跟前女友待在一块儿。
莎莎肯定会趁机搞事,你怀着孕呢,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苏瑶嘴角扯了扯,没说话——陈清月说的,她比谁都清楚。
临走前,她转过身,认真地对陈清月说: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站你这边。你放心,你不会是一个人的。
陈清月愣住了,眼神里全是“你这话啥意思”的困惑。
直到不久后莎莎来找她,她才终于明白真相。
……
下午。
苏瑶回到别墅,看到萧林绍在家,换鞋的手顿了顿——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公司?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垂着眼没看他,换完鞋就往楼梯走。
苏瑶,等等。
他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厨房刚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