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忙着接我老婆。”萧林绍直接挂了电话,留给陈助理一个“赶紧跟上”的眼神。
骆家别墅的花园里,两桌桥牌打得热火朝天。
萧老夫人坐在主位,手里的牌拍得桌子“啪啪”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角笑出两道褶子,比旁边三十岁的太太还来劲。
苏瑶是这群人里最年轻的,穿着宽松的孕妇裙,手里剥着橘子,时不时给老夫人递一瓣,跟着打了几周,倒也和这些贵妇混熟了。
只是今天她这桌,坐着周启明的母亲——周家夫人。
连着输了两局,周家夫人的脸色不太好看,用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指甲,阴阳怪气地开口:“瑶瑶啊,不是我说你,女人怀孕的时候最要紧是盯紧老公。”
她抬眼瞟了苏瑶的肚子,“你看你整天在外头打牌,万一家里进了‘狐狸精’都不知道。”
苏瑶刚剥好的橘子往老夫人碟子里一放,指尖沾着橘络,笑了笑没接话。
心里却暗忖:周启明的妈这挑拨的本事,跟她儿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上次周启明被萧林绍整得差点破产,现在倒好,当妈的来寻仇了?
周家夫人见她不接茬,索性说得更明白,声音压得低了些,装作贴心的样子:“我听启明说,他前几天还在‘夜色’会所看见萧林绍呢,身边跟着个穿红裙子的漂亮姑娘,好像是姓陈……”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王夫人突然惊呼:“你说的该不会是莎莎吧?那个前阵子总往萧家跑的医生? ”
没错,就是她。周家夫人打出一张牌,牌面地落在桌上,眼睛斜睨着苏瑶:男人啊,就得跟放风筝似的拉紧线,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外面的野花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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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得有道理。苏瑶甩出最后一张牌,手指在牌桌上敲了敲,嘴角勾着笑:我赢了,周阿姨。
......周家夫人脸色铁青地扯过支票本,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这姑娘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在说你男人萧林绍!
我懂啊,苏瑶神色平静地收着筹码,美甲在阳光下闪了闪:周阿姨,现在这社会,男人出轨跟猫偷腥似的,不是常事吗?
她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听说周启明前阵子还带着秘书去马尔代夫,朋友圈定位都没关严实呢......
周家夫人顿时觉得颜面尽失,拍着桌子站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工作需要!我现在说的是你!
我都说了,有几个男人是不偷腥的?苏瑶边洗牌边用指甲敲了敲桌面,再说了,萧林绍可是全国首富,想爬上他床的女人能从这里排到法国,我哪管得过来啊?还是管好我自己得了。等我肚子里这对双胞胎生下来,以后吃喝都不用愁了。
苏瑶漫不经心地开始洗牌。
洗完牌,她才发现同桌的夫人们都神色古怪地看着她身后。
她回头一看——
萧林绍正黑着脸站在她身后,西装袖口攥得死紧,下颌线绷得像块钢板。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了多少。
周家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听见没萧林绍?你老婆心里根本没你,只惦记着肚子里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