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这……这些当真是你做的？”

一旁的几位神凰族神帝面色早已苍白，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事到如今，恐怕事情真如姜玄说的那样。

凰凝霜俏脸煞白，身形一下不稳，从空中落下，跌跌撞撞后退，被两具尸体绊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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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两位族人尸体，仿佛看到了自己结局，不，她会比他们更惨。

看着凰凝霜如此模样，神凰族众位神帝心中最后一点希望顿时破灭，几位神帝颤抖着身体，指着下方凰凝霜厉声大喝，“你……你糊涂啊！！”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等于将我族送入万丈深渊！！”

“凰凝霜，你不配做神凰一族族长！你是全族的罪人！”

几位神帝心中痛恨，他们不明白，向来将神凰一族未来放在第一位的凝霜为何会做出这等事。

即便玄剑神王和那位少女是普通修士，她也不该下此毒手，毕竟人族和妖族关系摆在那里。

几位神帝来到下方，声音颤抖的问道，“凝霜……这……这一切到底是为何？”

凰凝霜缓缓抬头，神色复杂，有恐慌，更多的是不解。

她没有先回答几位神帝问题，而是先问道，“那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诸神帝神情一顿，随后摇头叹息，果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天意……

他们将姜玄等人的身份和事迹一五一十告知了对方。

“前十神体……”

“混沌神体，神尊杀神帝……”

“预言者……”

听完他们所说，凰凝霜失了魂般，神情呆滞，低声喃喃，纤细手指在地面刮出一道抓痕。

她想起当日那位少女不屑眼神，自嘲一笑，原来，她真的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