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举着个裂开的灵瓜，瓜汁顺着手臂流到脚边，把地砖染成了绿色，像块绿色的地毯。“这瓜太激动，见到佛祖就笑裂了！比俺们村过年的鞭炮还喜庆！您看这瓜瓤，红得像火，甜得像蜜，比我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 他把瓜往嘴里塞，籽掉得满地都是，像撒了把黑珍珠，有颗还弹到佛祖的袈裟上，粘在金边里闪闪发亮，像颗小宝石。

唐笙捧着个刚好一手的灵瓜，瓜皮光滑得像块绿玉，上面的笑脸对着她笑，眼睛弯成了月牙，仿佛在说 “快吃我呀，我可甜了”。她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顺着喉咙流下去，带着股淡淡的奶香，比她茶馆里最好的灵瓜还甜，甜得舌头都快化了。“这瓜…… 是用牛奶浇的？味道跟瑶池的牛奶一模一样，就是多了点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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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终极揭秘：灵山灵瓜确实用瑶池牛奶浇灌，每只瓜都有奶香，佛祖怕被说奢侈，对外宣称是甘露，还特意让土地神保守秘密，结果土地神喝多了酒后全抖搂给山神了，现在三界就差玉帝不知道了。上次弥勒佛吃太多，放的屁都是牛奶味，被玉帝当成祥瑞，说是什么 “奶香祥云”，还赏了他两坛琼浆，气得弥勒佛偷偷把琼浆倒给灵瓜藤当肥料，结果那年的瓜甜得发腻。】

佛祖看着满地的瓜皮瓜籽，像铺了层绿色的地毯，上面还点缀着黑色的瓜籽，像块花布。突然觉得这场静坐考验太值了 —— 比讲经三个月还热闹，比看哪吒闹海还有趣，至少不用担惊受怕龙宫会塌。他捡起片瓜皮，上面的笑脸还没消失，对着孙悟空眨了眨眼，那表情调皮得像个小孩，吓得猴哥差点把手里的瓜掉在地上，赶紧用爪子抱紧，像抱着块宝贝。“看来这灵瓜比我懂你们，知道你们坐不住，跟我年轻时一个样，当年我在菩提老祖那里，也总爱偷偷溜出去摘果子吃。”

“那下次还考吗？” 哪吒把最后一块瓜塞进嘴里，嘴角沾着的瓜汁像抹了蜜，亮晶晶的，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像含着颗糖。

佛祖望着墙上还没擦掉的涂鸦，那里的哮天犬正叼着灵瓜笑，尾巴的金箍棒画得闪闪发光，突然哈哈大笑，笑声像洪钟，震得廊下的柱子都在抖：“考！下次考你们谁摘的灵瓜最甜！输了的…… 给赢了的洗三个月脚！保证让你们知道，不仅要会吃，还得会选！”

孙悟空突然跳起来，金箍棒在手里转了个圈，带起阵风，吹起地上的瓜籽：“俺老孙肯定赢！谁不知道俺老孙的火眼金睛能看穿瓜熟没熟！连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是假的都能看出来，别说灵瓜了！”

二郎神摸着下巴，手指上还沾着点瓜汁，亮晶晶的：“那可不一定，我家哮天犬闻闻就知道，比你的火眼金睛还准。上次它闻出玉帝的供果里混了个没熟的，硬是把那果子叼走埋了，救了玉帝的牙，不然玉帝得硌掉颗牙。”

唐笙笑着摇头，觉得这灵山的灵瓜不仅甜，还能惹出这么多笑料，比任何经文都让人心里敞亮，甜到了心坎里。檐角的铜铃还在响，这次却像在唱欢歌，和众人的笑声混在一起，飘向灵山深处，连终年不散的云雾都仿佛甜了几分，带着股浓浓的灵瓜香，像块巨大的笼罩着灵山。

【下一章预告：长安城 “茶馆的周年庆典”……】